眼珠子一转,瑾俞计上心头,柔若无骨的窝进端木青怀里,还不怀好意的蹭了蹭,听见头顶明显变了的气息,得逞的抬头,笑得妩媚。 “那你闻闻香不香?” 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时候若是还说没有洗,可能端木青会更生气,那么只有 …… 了。 虽然这时候还不能真的做点什么,但是经过之前那一番折腾,端木青那热情似火仿佛要爆棚,瑾俞 觉得出来,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五指姑娘再辛苦一回。 “把我当做昏聩的纣王,会被你的美![](//www.020magazine.com/ig/se.png) 惑,不追究了吗?” 端木青被气乐了,义正言辞的没有动作,任由瑾俞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小女人最近学坏了,做了坏事居然还想用手段遮掩过去,虽然自己 喜 瑾俞的主动,可这动机不对。 这可是关系后半辈子身体健康的事,他就这么好糊 的吗?绝对不能纵容。 “就差五六天了,也相当于 月。”瑾俞明明 觉到端木青紧绷的肌 ,那是忍不住的表现,可那人一动不动,一脸刚正不阿的模样,又让瑾俞没底,干脆开始耍赖,“反正我已经洗了,你总不能把我又 脏吧?” 端木青气结。 这人认错的态度也不能诚恳一点,至少那胡作非为也坚持久点,表示一下诚意吧? “你这是摸准我舍不得打你 股是不是?!” “你敢!”瑾俞犟着脖子喊。 那次被打 股可是毕生 辱,这人若是敢再来,她就敢……咬回去行不? “你看我敢不敢!” “喂!端木青!你要干嘛?” 瑾俞发现自己被人轻轻一拨,四仰八叉的躺在 榻上,那人没有丝毫客气的扑了上来,来势汹汹,顿时把她吓住了。 莫非这回生气了,要动真格? 连忙抬手去推端木青,不想人家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手腕轻松握住,活 生香的凑近她耳边,哑着声音,无比 人的道。 “虽然不能打 股,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别!” “别什么?嗯?” “你一定要冷静下来,这要是进去了,可比我洗澡的后果还严重。” 瑾俞的话音一落,端木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瑾俞 觉到他身体都在颤抖,贴着的样子也越亲密,越害怕了。 “你也知道自己洗澡洗头不好,还去洗,那就是不负责任……” “那你上次还答应我好好的回来,可是回来的时候还是受伤了,我……唔唔……” 这会端木青是真的不客气了,一方面是没法解释,一方面是能对着温香软玉这么久不动,已经到他的极限了。 事后瑾俞想起来总 觉哪里不对劲,但看着端木青眉眼都带着暖意,她又没骨气的想要纵容。 两个人在屋里胡闹到了晚边,端木青才皮衣起来,瑾俞手抖得和筛糠一样,幽幽的看着端木青出去。 “乖乖躺着,我把孩子抱来。” “你简直不是人!”瑾俞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 “今天有点失控了,我会注意点。” “哼! 人!”比狠人多了一点。 “乖……” 端木青被瑾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俯身在她额头啄了啄,原来没想做什么的,可真的见了瑾俞,再把人搂进怀里后,便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了。 情难自 。 瑾俞不争气的被他暖到了,真的乖乖窝在被褥里等他把孩子们带来。 小家伙还没有 月,但几个 母的 水不错,小家伙几乎一天一个样,这会白白胖胖的和吹了气的气球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出生时的瘦弱。 “过来给我抱抱。” 端木青现在抱孩子已经很有一手了,也不假借他人之手,自己一手一个就抱了进来,瑾俞连忙坐起来。 “你的手,确定还能抱?”端木青在 榻边,好心的提醒。 “还不是你!” 瑾俞气急败坏的想要掐他,又顾忌两个孩子在端木青怀里,只能没好气的瞪他。 端木青只笑不说话,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 榻上,紧靠着瑾俞,好让她即便没有抱着,也能和孩子亲近。 “安安,逸逸,你们说,爹爹是不是很坏啊?” 瑾俞看见孩子后,顿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那 本不需要多纠结的闲气,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心的知足。 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是护国公起的,据说他可是查了好多名典,老大叫端木琰安,小名安安,老二叫端木琰逸,小名逸逸,那小名是瑾俞起的比护国公的用心就随便多了。 这会儿两个小家伙懵懵懂懂的扯了扯嘴角,便开始吐泡泡,没有意识的伸个懒 ,继续左看看右看看,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母亲在犯傻。 但足够让母 爆棚的瑾俞开心了,笑得像个大傻子,“端木青你看!逸逸刚刚在看我呢!你看见没?” “不是还小吗?什么都不懂。”端木青的老实话,如愿得了瑾俞一个白眼。 “你才什么都不懂呢!我儿子可是最聪明的乖宝宝。更何况长得像我,聪明又漂亮。” 之前皱巴巴的样子都不敢抱,现在大言不惭的说两个孩子像她,端木青觉得好笑,但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可真帅。长大肯定比你爹帅,比你爹 笑,是不是呀小家伙们……” 端木青见瑾俞这样,有点吃味,神 莫名的看着两个娃,似乎已经看见自己未来在家里地位不保的景象。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疯了 这可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瑾俞别有了孩子,忘了孩子爹。 端木青这么想,自然也是这么做的,不久之后,他的计划就开始实行了。 端木悦成亲在即,要去送嫁。 还有辰州的那些改造计划书,瑾俞联合底下那些人,早就做出来了。 什么开荒补助,作坊扶持,女户单独贴补,还有着意成立的女子学院,也即将实行。 就连那路上横行霸道的官员车马限行避让行人,这些瑾俞都下令整治,务必给平民百姓建造一个和谐友善的辰州。 显而易见,未来会很忙,端木青是舍不得瑾俞受累,但如果是跟着自己一起出去,那就另当别说了。 只是眼下瑾俞母子仨还不知道某人的腹黑,某个大块头,想要独占,不许两个小家伙粘着瑾俞。 河下村的事情解决的很迅速,那些害人的东西也才种下没有多久,便让县主府的府兵连 拔起,就地焚烧了干净。 挨家挨户搜了几遍,确保没有看见那东西了,这才收对。 一个月后,京都才有了消息,皇帝很重视这件事, 里冷 的废后被人发现也出现了服用那东西的症状,不仅自残还 暴的把看押她的 女打死了,皇帝 然大怒。 下令牵扯这件事的人,全部斩首示众,以示他容忍不了这种害人的东西出现在大宛境内的决心。 钱有福如梦初醒,在法场上看见一样被 上法场的大儿子,还有那因为包庇罪连罚的郭氏,一家子就剩下一个五岁的稚童,还是从小就进 的,相当于一族全灭,不由老泪纵横。 有些坏事做了,当时不会有什么,但终究会有恶报的一天。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他在柳镇被下狱的时候,酒楼里供应不上那东西,中间有人毒发疯狂杀 害子,导致家破人亡。 也有人失去理智,跑上街疯狂 砍人,害了那么多人,害了那么多家庭破裂,罪不可赦。 判了 门抄斩看似狠了些,但对比其他无辜失去亲人导致家破人亡的家庭来说,没有判株连九族这些处罚已经算轻了。 害人害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瑾俞收到公文,看完之后,不免唏嘘不已。 钱有福是个很有远见和头脑的商人,只是脑子用在了外处,这才踏上了这条绝路,死不足惜;可怜的是他那才五岁的孩子,还有那一心以夫为天的 子,还有无数支离破碎的家庭。 “何苦要这样呢!” “每个人做过的事情,好的坏的,到最后都有清算的一天。” 端木青在书案后面批示公文,百忙之中 空看了一眼瑾俞手里的公文,株连九族是他上书让皇帝免了的,要不然被连累的无辜人会更多。 “是呀!” 虽然知道钱有福自作自受,但那也是瑾俞来到这时空的第一个合伙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心里难受。 一连几天心事重重,就连两个小家伙都没能把她逗乐,端木青觉得有点严重了。 悄悄地写了一封急件去京都,几天后有了回信,那钱有福五岁的儿子,因为年纪还小,净室房的人还没有下手,还是全须全尾的。 宠 狂魔端木青自然舍不得看瑾俞这样低沉,向皇帝上书请求放过那稚子,并把瑾俞因为这事心神不宁,连带孩子都提不起兴趣也说了。 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句话,皇帝也心软,让人把那孩子送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给了一对多年未曾生养的夫 领养。 瑾俞再次收到皇帝的信,不是公事公办当然文书,只是单纯当然信件,安抚她不必为此事烦恼,一并来的还有不少珍贵补品和新奇的小孩子玩具。 知道是端木青写信去京都,瑾俞猜测肯定是看出自己的情绪不对劲,端木青才特意这样做的。 为这么一个凡事都为自己着想的人 动。 瑾俞想着晚上是不是要犒劳犒劳他,毕竟从怀孕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那人看着像饿 ,但是直到孩子都两个月了,也不舍得动瑾俞。 于是晚边瑾俞早早陪了两个娃,便打发了下去,自己躺在洒了花 的浴池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起来看见除了一点微微见白的妊娠纹外, 还是那个 , 已经从小橘子变成了大馒头,心里很 意。 端木青忙完从外书房回来,发现屋里有点不一样,瑾俞点了一盏粉 灯罩的灯,窗户开着,夜风把薄薄的窗帘吹得鼓鼓的,带来了白 间的几分燥意。 突然鼓鼓的窗纱里, 出一只雪白的大腿,顺着大腿而上的是一件大红纱衣,曼妙的身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端木青的视线在那山峦处停了停,便往上看去。 披散的发丝,凌 中带着妩媚,俏皮的嘴角微勾, 肆的一眼瞟过来,空气里似乎多了别样的味道。 端木青顿了顿脚,下意识的扯了扯瞬间觉得勒人的衣襟,口干舌燥起来。 这女人今天是疯了吗? 平常什么都不做,还把自己 得血脉 张,今天这架势,似乎是要自己 代在她身上啊! “木子……”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