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吓得不轻,连连拍着自己的 口。 “小姐,属下不叫黑脸小哥……属下有名字……” 黑衣人不开心了。 “哦……我不是不知道嘛,你叫什么?” 夏蝉笑道。 “属下冷夜。” 冷夜? 夏蝉点点头,“那个,冷夜啊,你能不能帮我去查一点事情?” “小姐但说无妨。” 夏蝉笑着,“我娘,你知道吧,当年葛家的大小姐,你去帮我查一下,我娘还未出阁之时的所有事情,记住,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是,小姐请耐心等到一天,最迟明 早上便会送到。” “好,去吧,辛苦你了!” 夏蝉说完,冷夜便瞬间没了身影。 嘿嘿,有了这么个暗卫倒还真是方便,跟有台电脑差不多呢,足不出户,什么消息都能知道。 夏蝉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就等着暗卫回来报备消息了。 这边 刀等到汤煮好了,便装在一个大的汤碗里,用食盒提着,去了腊梅的家里。 “有人在家吗?” 刀站在篱笆院子外喊了一声。 “谁啊?”张氏走了出来。 “婶子,里正让我来给腊梅送猪脚汤,专门用药材炖的,说是对腊梅的脚好。” “哎,让里正费心了,小伙子,赶紧的进来吧。” 刀笑嘻嘻着走了进去。 屋里头的炕上,腊梅正倚着墙,两只腿放在一旁,手里捧着一碗水。 “呀?你咋来了?” 腊梅看着 刀,十分的惊讶。 “我给你送汤来了,喝吧,以形补形,赶紧的好起来。” 张氏还在, 刀也不敢说什么别的话。 “太好了,什么汤啊,真香……” 腊梅笑嘻嘻着,“要不是脚不好,我今儿还得去上工呢,这么窝在家里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娘一会儿就得出去地里呢,你留在这儿跟我说说话吧,要不然我一人闷得慌。” 腊梅便吹着汤,边说着。 刀抿抿 ,点点头。 张氏也没出门,就在院子里磨苞米,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屋子里, 刀跟腊梅说着自己的镇子上酒楼的事儿,他也是猴 ,尽捡着一些有趣儿的事儿说,听得腊梅是一愣一愣的,圆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 刀,直把 刀看的是脸也红了,心也烫了。 柚青筛了苞米面儿出来,夏蝉准备着晚上再做一些饼子呢,上次做的那些个夹馅的饼子十分的好吃,一听夏蝉还要做,柚青便是十分的开心,忙前忙后的准备。 夏蝉笑着,正和着面,梅丫便回来了。 “小姐, 了衙门了,这小蹄子还犟的很,这不吃了几板子才老实了。” “给她板子吃就对了,省的她总是不消停。” 柚青帮腔。 “行了, 了就成,以后啊,祈祷着这样的人别来咱们村儿才是。” 和面,糊饼子,炒馅儿,夏蝉照例去做了个杂鱼锅出来,贴上了香![](//www.020magazine.com/ig/pen.png) 的饼子,别提有多好吃了。 吃午饭的时候,这 刀才回来。 “哪去了你,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夏蝉皱眉看着他。 “哪有,我可不敢了,是张婶儿,非要留我吃中午饭,我就坐了坐,帮她干活了。” 夏蝉轻笑,知道 刀不撒谎,道:“吃 了没,没吃 坐下来再吃点吧,吃完了赶紧的走,别赖在这儿。” 刀坐下来,笑着拿起饼子来吃,道:“小姐,你啥时候让我回来啊?” “咋的?你就这么想回来?” “当然啊,我就想回来无拘无束的,再者,在家里多好啊,哪都能去的。” 夏蝉眯着眼睛想了想,道:“你先磨练几个月,两三个月的,我去问问封刀你的表现咋样,如果不好,那就接着历练,我可不想找一个愣头青回来给我管理作坊。” 刀听夏蝉这么说,一看有戏,乐的不行不行的。 “小姐您放心吧,小的一定好好干。” 吃了午饭, 刀便回去了,夏蝉打着 嗝,坐在廊下看柚青洗衣裳。 梅丫洗了碗出来,道:“小姐,奴婢今儿个镇子上,听说最近大家都在往钱庄存钱,说是钱庄的利息忽然高了不少。” “啊?”夏蝉好奇。 “钱庄的利息没道理无缘无故的涨啊?这是怎么回事?” 梅丫摇头。 “不知道呢,说是又要打仗了,但是前线还没传出消息呢,又说是这钱庄里的利息高了就这么一阵儿,要是这会儿不存,到时候存可就亏了钱了。” 夏蝉皱眉,察觉了不妙之处。 “这是谁说的?” “奴婢哪里知道,都是听茶馆儿的人闲聊的时候说的,这种 言一散播,便是没法子查出处的。” 夏蝉皱眉,仔细的想了想,道:“梅丫,你去告诉天泽跟封刀一声,让他们注意着,看看能不能查出是哪里传出来的,还有谨记最近酒楼的钱,千万不要往钱庄存。” 梅丫点头,转身即刻去办了。 夏蝉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妙。 谁闲着没事儿散布这种消息呢,这明显跟赌博差不多。 先是让你赢,赢够了差不多了,猛地让你输的 光还不够。 这幕后之人,才是赚了大头的。 夏蝉想了想,猛地站起身子,急忙往楼上走。 进了屋子,夏蝉将自己锁在 屉里的箱子拿了出来,打开来将箱子里的银票拿了出来,一共约莫十万两银子了。 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了,不光是自己的,还有这几个作坊工人的工钱,酒楼的开支和工人的工钱,这些钱全都在钱庄,若是万一后续波及自己,那这钱可会打折的。 夏蝉想了想,事不宜迟,自己明 就要将钱取出来。 夏蝉将银票妥善放好,下了楼,正碰见了刚回来的云长歌。 “云姐,回来啦?” “小姐,镇子上情况有变。” 云长歌上前,将自己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夏蝉。 “云姐,你跟我想的一样,我已经让梅丫去查了,明儿个一早,我就去钱庄将所有的钱都提出来。” 云长歌点头。 “小姐,这次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背后 控,想要的是从中得利。” “我知道,只是这种事儿皇上竟然也不管么?” 夏蝉皱着眉。 “对了,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云姐。” 夏蝉说着,便自己出了门去。 她出门不是去别的地方,正是去找毕方。 到了毕方的院子,夏蝉轻声的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毕方正在院子里打座,下巴上的胡子约莫垂到了肚子上去,飘乎乎的,看起来仙风道骨,十分的有气派。 “道长?” 夏蝉轻声叫着。 毕方睁开眼睛,“小姐来了,请坐吧。” 夏蝉笑笑,在毕方面前的石凳上坐下。 “有没有打扰道长清修?” “无妨,修道在心中,不在外界,小姐来了定是有事想问。” “对,我想问一下道长,可否看透我的过往,知道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夏蝉看着毕方,神 专注。 “贫道可以看透,却无法告知小姐。” 毕方看着夏蝉,神 一派淡然。 “为何?”夏蝉着急了。 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生父到底是谁,之前她就有怀疑过,这具身子的原主人所拥有的脾气 格就跟妞儿和宝儿完全不一样,而她的脖颈之后还有一朵金 的四瓣花,那繁琐的描绘手法,显然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 她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身世而卷入什么事情之中,她只能先让自己明白清楚,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如何的,她只有知道了以后,才能再来做相应的应对措施。 “小姐,贫道可以窥破,却无法说出来,窥破的是损贫道 寿,若是告知小姐,让小姐因为预知了未来而强行去打破命格,损的便是小姐的 寿。” 夏蝉皱眉,没有说话。 “小姐不必担心,在小姐应该知道的时候,贫道会让小姐知道的。”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