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桃香这一鞭子 的,凤深也怒了,目光四处一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佩剑,连忙避开桃香的鞭子,朝着放佩剑的地方跑去。 瞥见他的动作,络轻纱勾 一笑,“暗一,去帮忙。” 随着离京的 期渐近,三千络家军也以之前络侯府护卫的名义,全部归于她名下,将会护送她一起去叙城。 可以说,这三千络家军,现在已经摆在了明面上,络轻纱当然也不会委屈了自己,选了几名忠心的成员,正式成为她的贴身暗卫,可以说只要他们不犯大错,她的安全,这一辈子都会 由他们守卫。 几人的名字也十分简单,由暗一一直往下排列,简单好记。 此刻出现在房间里的,就是暗一。 明白络轻纱的意思,暗一一个闪身将那佩剑握在了手里,又重新回到络轻纱的面前,将佩剑 给了她。 “唔,这佩剑还不错,看来值不少银子。”络轻纱笑眯眯的摸了摸佩剑,好心的将它收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凤深直跳脚,刚刚想让络轻纱把他的佩剑还给他,那边桃香的鞭子又毫不留情的 了过来,顿时他什么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只得继续躲来躲去。 络轻纱看的十分愉快,有桃香在一边‘追杀’,凤深跟上蹿下跳的猴子似的,那周围的椅子,矮榻,酒水,纱幔,全部被 成了碎块,这可比之前那些艺伎演奏弹琴好看多了。 房间外,听着房间里‘呯呯’的响声,还有那不时酒壶杯子砸落的声音,秦一雪眉心跳了跳,“小七这不是在砸场子吧?” “有可能。”简鈺一脸为凤深点蜡的怜悯表情,只是点头的动作,比谁都 快。 “猜猜看,小七等会会把凤深和叶倾羽怎么样?”朱浩青眨了眨眼,指了指房门的方向,问道。 慕沐托腮沉思,“以小七的 子,估计是抢光他们的钱。” “这个肯定有。”秦一雪颇为赞同,“不过我总觉得,小七还有别的招数。” “别猜了,待会看就是了。”萧昕尧 了 慕沐的头,提议道。 四人也觉得有道理,顿时都不说话了,继续贴耳去听里面的动静。 此刻的房间,早就 成了一团,凤深开始还躲闪的颇为及时,可到了后来,地方就那么点宽,桃香用得又是长鞭,再加上他的武功也就一般,躲闪的越来越吃力。 直到脚下四处都是酒壶碎片,他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了,桃香的鞭子又 到了眼前,他只得弯下 躲避,谁知桃香带着鞭子的手往下一 ,那鞭子直直的 到了凤深身上。 “啊!痛死小爷了!” 他整个人瞬间跳起,一边摸着被 泛疼的后背,一边朝另一边跑,嘴里还咕哝个不停,“络轻纱你够狠,小爷跟你没完!” “啪”桃香又是一鞭子 下去,他的身子又是一跳,“你还打!你给我等着!” 回答他的是络轻纱 脸的笑意,以及桃香毫不留手的长鞭,“啪啪啪!” 眼看凤深挨了好几鞭子,鞭鞭都让凤深哀嚎出声,再加上他不停上蹿下跳躲闪的 狈身影,叶倾羽僵着脸咽了咽口水。 凤深是虎骑将军的独子,多多少少会些武艺,身体也比他强壮的多,这鞭子要打在他身上,他还不得昏死过去? 他本就畏惧的心,顿时毫无一丝抵抗之力,连忙举起了手。 “七公主,我给银子,我给!” 络轻纱微微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还是叶公子心地好,知道做人。” 言罢,她回头吩咐暗一道,“去帮叶公子搜搜银子,记得一个子也别留下,不然叶公子会不好意思的。” “是,公主。”暗一应下,直接朝着叶倾羽走了过去,抬手就往他怀中搜去。 叶倾羽也十分配合,乖乖的站立着不动,任由暗一将他全身搜了个遍。 片刻后,暗一拿着一大叠的银票,回到了络轻纱身边,“公主,就这些。” “嗯,不错。”这一大叠银票,少说也有上万两,看来叶府还是 有钱的。 叶倾羽这么识相,络轻纱也不会为难他,直接越过了他,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凤深。 “凤公子,我的离别礼,你还给么?” 凤深捂着身上的红痕,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络轻纱!有本事你直接打死我,我就不给!” 他这是吃定络轻纱不敢下狠手了。 络轻纱的确是不可能下狠手,凤深可是虎骑将军的独子,她要是真把凤深怎么得了,虎骑将军还不得找她拼命? 所以即使是桃香 他,下手也极轻,除了留下些红痕和痛 ,连皮都没破一块。 只是她不下重手,不代表没有别的办法,凤深这么一挑衅,络轻纱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起来,眯着眼道,“不给是吧,得,打死你那是肯定不行的。” 打人多不好?她有的是办法,络轻纱拍了拍手,对暗一吩咐道。 “暗一,把人制住了,银子全部搜出来,然后将他剥光,给我挂在寻香楼的大门口。” 凤深顿时懵了,“络轻纱,你敢!” “本公主当然敢!”络轻纱抬了抬下巴,留下一声轻哼,大手一挥,“桃香,咱们走!” “是,公主。”在凤深无比惊恐的目光中,在叶倾羽 脸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络轻纱拍拍 。股走人了。 而暗一则是听从了她的命令,三两下就制住了凤深。 凤深倒是想反抗,可暗一和桃香,实力可谓是天差地别,凤深在暗一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虽然他本来年纪也不大。 反正暗一十分听令的,将风殇剥了个 光,将他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搜刮到了怀里。 “唔,挂在大门口,用什么挂呢?”暗一有些发愁,在房间里打量了半响,他的目光落在了垂挂在房间里的那些粉 纱幔上,脚尖一点,他飞上房梁,以手为刃,割下了几节粉 纱幔。 特地用手扯了扯,发现足够结实,暗一才重新落回地上,用粉 纱幔当成绳子,将全身赤 的凤深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放开我,快去告诉络轻纱,我愿意给她银子,让她放了我!” 眼看暗一是真的要把他挂大门口去,凤深急了,他现在全身上下,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哪里还硬气的起来? 一想到他真的被挂在寻香楼门口,被众人围观的场景,凤深就全身的 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后悔的不行,早知道络轻纱是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主,之前要银子答应她就算了,好好的硬气个 啊! “公主说,机会只有一次。”暗一无辜的回了一句,打量着凤深这弱弱的小身板,略微想了想,暗一还是好心的找了块布,遮住了他的下身。 “唔,前面给你遮住了,至于 。股,凤小将军的 。股圆润莹白,很是美观,就不用遮了,想必喜 看的人肯定很多。” 凤深羞的 脸通红,恨不得咬舌自尽,被一个男人夸 。股好看,他宁愿去死! 怕他真的想不开,暗一又拿了块布, 到了他嘴里,扛着他出去了。 这会的凤深,真的是什么办法和动作都没有了,嘴被堵住,说不了话,也喊不出来,身上凉飕飕的一片,只有那紧到挣 不开的粉 纱幔挂在他身上,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叶倾羽看着凤深被扛走的这一幕,心里敢怒不敢言,他倒是想帮凤深,可是他怕惹怒了络轻纱,把他也剥光挂到大门口去,想到那令人羞愤 死的场景,叶倾羽立刻打消了心里要帮忙的想法,乖乖的站在原地没动。 只是心里一直在为凤深默哀,哥们,对不住,下次一定不要再得罪七公主了。 而这会的络轻纱,已经带着桃香,和秦一雪几人,离开了寻香楼,去了对面街道的一家酒楼。 酒楼二楼的房间里,秦一雪和简鈺几人,正好奇的看着她。 “小七,你刚刚做了什么?” 络轻纱嘻嘻一笑,弯弯的眸子笑成了月牙。 “你们猜。” “肯定坑了银子,你对银子一向执着。”朱浩青瘪嘴猜道。 “猜对了。”络轻纱点头,“还有呢?” “其他猜不到了。”慕沐耸肩,她们几个,后来 本就没在房间门口偷听了,因为老鸨听到了房间里的各种‘砰砰’声,直接上楼跟他们扯皮,说房间里的东西有多贵什么的,最后还是秦一雪又掏出了几千两银子,才堵住了老鸨的嘴。 “没事,等会就能看到了。”络轻纱神秘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寻香楼门口。 几人脸上一片狐疑,到底是没有再多问,眼巴巴的望着对面的寻香楼。 好在没多久,几人就知道了络轻纱说的意思。 因为一个男子,直接扛着一个光溜溜的人从寻香楼出来了,引起了周围行人的一片轰动。 “那是谁?怎么光着身子从寻香楼被扛出来了?” “会不会是没钱逛窑子的嫖客?” “这就好笑了,没钱还逛什么窑子,这下好了,直接被剥光了丢出来,多丢人啊!” “不对啊,你们觉不觉得,那个被剥光的公子,好像有点眼 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觉得了,他好像是……” “是虎骑将军府的公子,凤深公子!” 一番喧闹之后,终于有人叫破了凤深的身份。 凤深脸红的滴血,他只 觉那些投来的目光,全是讥讽和嘲笑,身上毫无遮掩的皮肤,被他们的视线扫过,一阵阵刺痛从皮肤蔓延到心底,与街上偶尔吹过风的凉意混合在一起,难受的让他羞愤 死。 暗一在门口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可以挂人的地方,犹豫了许久,只得找了 柱子,把人绑了上去,拍拍手去找络轻纱复命了。 而凤深就被一众路过的嫖客赌徒们,紧紧的围观着,不时的指指点点,嘴里猜测着被剥光的原因。 这一刻,这些人对他的肆意侮辱,在凤深心里,全部转化为了对络轻纱的恨意,他死死的盯着周围的众人,心里在暗自发誓,他一定会找络轻纱算账的,哪怕她是公主! 对面酒楼的房间里,看见这一幕的秦一雪 了 肩膀,还有些心有余悸,“小七,你这也太狠了吧!” 简鈺也害怕的往后躲了躲,“还好我没有得罪过你,真是太可怕了!” “凤深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成为京都的笑谈,哈哈哈。”朱浩青倒是觉得络轻纱这招够高。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