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齐羽正赤着
口靠在一边
烟。留意到他的动作，齐羽笑容
面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醒了？”“疼。”
“疼就对了。”齐羽还在笑。
黑瞎子抄起
头柜上的矿泉水瓶猛砸过去，“你他妈还有脸笑！”齐羽身手矫捷地接住了水瓶，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完水，随手扬了水瓶，他自信
地捶着自己口，“早说过了，我，刑主。”他的笑容愈发和善，“重度的。”之前看着黑瞎子被自己打晕过去，
的手酸的吴
也愣了愣，心里存着对这人的鄙夷，下手也就毫不留情，就是听到了他的求饶也权当没听见。但对方这么一晕过去，还是有些担心出人命，随手试了一下鼻息，知道黑瞎子没有大碍，吴也就解了对方的束缚，准备把他抱回上。也许是因为挨了通狠揍的原因，黑瞎子的身体非常烫，吴
生平没和同
这么亲近过，他虽不抵触，可想到抱着他就像怀里揣着条不安分的毒蛇，怎么都是不舒服。把对方随随便便往上一丢，他连被子都懒得替黑瞎子盖。自己去卫生间解了一个手回来，黑瞎子还保持着之前的姿态昏
着，吴不经意瞥了一眼，一下就震住了。抛却他对同
的成见，黑瞎子的身材确实好的惹眼，好到让他怀恶意地想揣测这样的人或许
本就不应该做主，这才是天生做狗奴的好料子。吴
只是
慨了一瞬，心思就跑到了别处。因为自己“齐羽”的身份，黑瞎子和他不藏私，把预谋的犯罪都跟他讲了个一清二楚。吴
运气好，侥幸逃
，但他的遭逢也仅是特例，更多的是不知不觉中了黑瞎子魂计的倒霉蛋。当一个人完全以
的方式为对方所用，这人会面临什么，并不难猜。吴
清楚，在黑帮卧底，自然要习惯这些事情，但就算习惯，就算漠视，那来自心底的本能愤怒也无处宣
。他不是黑瞎子这种人渣，当然不会趁人之危，做出和他一样的勾当。但现在他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吴
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举着手机毫不客气地拍了对方的
照，又像模像样地搡着黑瞎子拍了几个视频。“你之前做得出这种事，也就别怪今天遇见了我。”
处理完手头的照片，他慢悠悠地走到
边翻手机，看着自己最近学习的论坛，开始撰写新帖，打好码的照片一一上传了，他的手却迟迟停在发表按键上不动。心里使了半天劲，吴低低骂了一声，他过不了良心这一关。最终吴
叹了口气，将帖子保存到了草稿箱。黑瞎子醒来已是白天，吴
假模假样地安抚了几句，就光速逃离了案发现场。虽没明说，两人都知道他们就此结下了梁子。
过去的这几
黑瞎子没再来打扰他，吴也和自己的接头人成功接应上，由于目标人物陈皮阿四那边还没有太大的动静，吴暂时按兵不动，终缩在公寓锻炼身体。这
中午他刚做完引体向上，突然发现被自己放置了一段时间的DILI收到了新消息。是黑瞎子的消息。
“今天下午我玩狗，你要来看吗？”
吴
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阵，又想到对方那边可以看到自己的“已读”，才硬着头皮回复道：“我上次打了你，这次你该不会要给我下药吧。”“你是四阿公面前的红人，谁敢动你？”
“那可不好说，咱俩结了梁子的。”
“你说结了就结了？多大的人了，你的心眼难道就比针眼小？”
“滚犊子，你的心眼大，你的心眼比马眼大，行吧。”
“哎哟，化学家怎么说话呢，
俗了这不是。”“你确定不是要玩我不是要报复我？”
“确定，只是带你长个见识……也算赔个不是吧，过期不候。”
“行，我吃个饭就过去。”
吴
在离家不远的一家店里吃了碗老友粉，便光速赶到了黑瞎子给他的地点——还是那间五星级酒店，甚至还是那个房间。在门外做好了腹稿，吴
敲响了门。黑瞎子赶来开了门，稍微环顾一下四周，神
暧昧地把吴牵了进去。吴
一回生二回
，也暧昧地朝他笑笑，跟着他进了屋。吴
关好门，才转过身，他的面前突然齐刷刷钻出三个男人，惊得他差点失态叫出声。但那三个男人除了脖颈处的皮质红项圈之外，身上不着一物。男人们短暂对视一眼，就动作迅捷地跪下给吴连磕了三个头，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齐羽爸爸好，狗儿子给爸爸请安了！”吴
吓得连忙往后躲，人直接杵到了门把手上，硌得他
一痛。他
狈地骂着黑瞎子：“我
你这搞啥呢！”黑瞎子笑嘻嘻地甩手给彼此点了两
烟，自己叼着烟，转着打火机，不在乎地回应：“好歹咱俩是平级，管你叫叔叔多奇怪。化学家，别跟我说，你之前没这么玩过。”吴
深
一口气，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他接过他的烟，不予置否笑了笑，“玩的品类不同，基当然也不一样。我能想到一进门你就给我奉送三个男？，要不是因为他们带着项圈，我他妈还以为……”“还以为什么？”黑瞎子坏心眼地追问。
吴
气急败坏，“你别问！”“有意思，有些人不是号称自己大S吗？怎么多了三个
男就怕自己贞不保，难不成是担心被我们四个联合起来给了？”吴
冷着脸，徐徐吐出一口烟，给黑瞎子竖了个中指。黑瞎子神经地笑了笑，踢了踢跪在面前的几个男人，男人们很自然地给他和吴
让开了道路，吴从他们身边经过，又忍不住回头看，男人们的头都垂得很低。“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好像看到他们的
股上有数字。”“是有。”黑瞎子给吴
指了两个并排的躺椅，他自己选了左边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示意吴也坐上去，“分别是，5，6，28。”吴
眯起眼睛，“我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类似的手段你就搞了十几个人。这里的序号都排到28了，怎么，保守了？”黑瞎子的墨镜稍稍滑下来，
出他眼里的惊讶，“随口胡诌的数字你都能记得这么清楚。”吴
点点自己的太
，“在美国多少要靠脑子吃饭。”黑瞎子又在笑，吴
听他神经质的笑声，脸上也出笑意，“随便两句话就把你逗得这么开心？我这是说到什么了？”“以前都是唱独角戏。同样的把戏再有意思，玩个三四十次也就腻了，你来做客，正好方便我开发新玩法。”
他拍拍手，门口跪着的三个男人顺从地依序爬到他们身边，编号为5的男人很
练地拉下黑瞎子的
链，津津有味地
他的
巴，后面的两个男人有样学样，6号拉吴的链，28号替吴鞋。吴
打了一个
灵，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
了，“不是我说，你这怎么回事啊？浪得虚名的大S？有狗给你舔还不要？”“怕
。”吴不敢多说，多说多错。他心一横，冷眼看着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号，沉了沉声，“好好表现。”28号瑟缩着点点头，跪在吴
身侧的6号也顺理成章拉下他的链，
吐着吴已经
起的凶器。看到
裆竖起的帐篷，吴自己都在苦笑。这个房屋承载的一切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装着对黑瞎子
的鄙夷，但他的身体掩盖不了对这一切的好奇，身体欺骗不了内心。6号在给吴
深喉。与已经习惯这种刺
的黑瞎子不同，吴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里暴了他的稚
——他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快不自觉扭动身体。吴
是个双恋。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倾向，世界之于吴是一个展开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够很快地伪装成一个同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无偏向不无相关。可谁承想，居然在实掉了链子。吴
此前只和女孩子有过经验，他为人又正派，不愿意和自己结
不深的女孩做太过的举动，舔脚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没在吴的人生中的存在过。可他从没有想象过，深喉竟会带来如此爆裂般的快
，脚心传来的温暖
润也在继续，别样的快从由脚心一路向上攀岩，最后都汇聚到了
下的那一处。吴不耐地抖了抖身子。“看来我们的重度刑主没被这么刺
过。”黑瞎子人在
着，还不忘观察自己。听出这句很明显的讥讽，吴舒舒服服地呻
了一声，干脆伸了个懒，让紧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以前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他们不以前都是S吗？怎么活儿这么好？”28号的动作明显一顿。
黑瞎子似乎早就在等吴
的这句话，他把正在给自己做深喉的5号薅起来，硬
的巴蹭着对方的脸，
打了5号的睫
。吴以为那会是一副愤愤的神情，可他竟只从上面看到被
望摆布的痴。“这条
狗。以前就是个大S，好像在软件上还有点名气，我加上了他的好友，这个
一开始还以为我要当他的ATM奴。”他顿了顿，本来洋溢着微笑的脸颊突然冷漠，显出一股
抑已久的讥嘲与狂热，“钱和权能买到一切。钱给得够多，人就会卖。卖的多了，也许也就知道自己真正是个什么东西了。”他扶着自己的坚的巴，重重地蹭在5号脸上，5号的息更重了，黑瞎子脸上的轻蔑也愈发浓重，他看向吴，吴能够想象这时男人眼里的无情，“你可以说，人本来就是
。现在给你舔巴的这个，三言两语，我就看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他以前本来还是个有名的体育主，推特上还卖过自己的原味呢，你看看他现在，还不是乖乖被我玩。”5号又一次埋首在他
下，黑瞎子舒服地呻着，又一次看向吴，“齐羽，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认为我搞这些人都是用的手段。我承认，有些人我是用了，但对大部分人而言，我只是替他们打开了囚困牢笼的那把锁。”吴
先前想要吐槽：“你们同恋的世界我不懂。”但听完黑瞎子的这句话，吴沉默了。他是一个才学了没多少天的新手，可即便是个新手，也知道整个圈子的顽疾。哪有那么多手段强迫，多的是你情我愿。
在SM的世界里，男人就是
望的俘虏。但看身前做事不太利索的28号，吴
又隐隐皱了眉头，“这位呢？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狗。”“他啊？”黑瞎子偏头想了想，煞有其事地掰开了指头，“软件聊天随手骗过来的，那天我们还有两个人，几号来着？3和7？三个人对付一个人……”
除了脸
惨白的28号，在场的诸人都笑了。吴
强忍着反胃，自己不去看瑟瑟发抖的28号，转而对黑瞎子强颜笑。在5号的卖力伺候下，黑瞎子很快身体一抖，
在5号嘴里，5号尽数下嘴里的，还在含混不清地说：“谢谢爸爸。”而黑瞎子仅缓了几秒，注意力就扭到吴
身上。“齐羽你也够持久的，老六的口技是这群人里最好的，我专门把他派给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你倒好，硬
着撑到现在。这么久都没
，可以啊？金刚杵。”吴
看着他的嘴脸，反胃的觉愈发明显了，他抑着自己的反应，顺着黑瞎子话茬摇摇头，“持久有些时候也是一种折磨，还他妈不如早呢。”两人继续笑，黑瞎子笑够了，竟一脚踢开6号，自己横刀立马，直接跪在吴
身侧。他不顾上面残留的，大口吐着吴的巴，吴从未想过这样的发展，更不会想象有朝一自己的巴会含在黑瞎子嘴里。仅是几天的
手功夫，黑瞎子已经让他反恶心了太多太多次，现在他跪在自己身下，吴也清楚对方本不是在伺候他，甚至可能是在故意卖
他的装M的能力，想要讥讽他的“持久”有多不堪一击。但吴
亢奋了，前所未有地亢奋着。这么些天的sm学习，仅是让他对这个圈子有一个浮皮潦草的认知，他仅是了解，没有从中获取到任何共鸣，就像上次差点将黑瞎子打个半死的体验，他想的是更多也是惩罚一个坏人。但现在这个坏人跪在自己身下，墨镜因为鼻尖的汗水自然下滑，隐隐
出他琥珀的眼眸，冷漠，挑衅，怀恶意。他似乎能隐隐摸到SM的边了，那个能让自己亢奋的方式在召唤着他，那些朦胧的快
开始变得鲜活，并迅速在黑瞎子的口中发
。吴
很快缴械投降，黑瞎子也一滴不剩地接受了他的，搜刮着嘴角的残余体，只听他含含混混地说，“你是多久没了，够浓的。”吴
汗然，自打接到了卧底命令，他整个人都一门心思投入在这项任务上，后面虽然恶补了一些SM的知识，但鉴于吴在很长一段时间曾在扫黄办工作过……上一次自
，好像还是他去美国准备默默接替齐羽时的偶然放纵。黑瞎子当然不会让发愣的吴
称心如意，他坐到他身边，躺椅因为两人的体重晃了又晃，他把嘴里残余的渡到吴口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之前的恶心去而复返了，但这猝不及防的吻，又让他忍不住要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滋味。
无名的躁火在心头猛烈燃烧，吴
牙，揽着对方的后脑勺猛亲回去。黑瞎子依然笑得很神经，“你不是不喜
男人？”吴
擦擦嘴角，“但我发现这么亲你我会很
。”黑瞎子惊讶地望着他，笑着摇摇头，转而亲切地去看28号，语气异常冰冷，“我好像一直没对你喊停吧？”
28号已经不知不觉停了口头侍奉很久了，被黑瞎子这么一提醒才如梦初醒，连忙喊主人饶命，黑瞎子扭头点了点5号6号，两个人就心有灵犀站起来，像是拖着条死狗一样将28号带去卫生间。
“去看看他的表演？”
吴
没多说什么，紧跟在黑瞎子身后，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大，里面的三条公狗，只有28号带了
，看他被另外两人按到浴池里，吴才发现三人身上的细节不同。28号在浴缸里哭天抢地，不住声泪俱下地摇头。一会儿喊主人，一会儿喊爸爸，黑瞎子冷眼旁观，不为所动，而另外两人也像无情的助手，协力摆
了一个开关，替28号取下了。28号还在抖，黑瞎子看他烦，直接往他小腹上猛踹一脚，在28号的惨叫声里，吴只见大量白体从他体内排出。排出的是牛
。28号应该在吴
来之前已经提前灌过肠，排出的东西很干净，但排的时间和量渐渐也让吴变了脸，“这……是不是灌了快一升？”“1.5升。”黑瞎子看着自己的作品，
出一个讥嘲的笑容，“洗干净了，就能用了。”吴
的忍耐已经超过了他的阈值，他强忍着不耐，柔声问道：“那现在我应该可以撤了吧？我没有看GV的兴趣。”“想什么呢，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我又不
狗。”“这条我没
过。你不是说不别人过的？我给你个干净的雏玩，你不要？当然，之前已经替你好好开发过了，松软适中，起来觉应该不错。”黑瞎子这话乍听起来很是诚恳，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迫。
吴
咬咬牙，重新回到客厅。黑瞎子晚了几步跟在他身后，“28号需要一段时间才过来，你可以先看这两位的表演助助兴。”
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红
行李箱里摸出一条度惊人的双头龙道具，5号和6号看起来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各执一端，口水润了两端，便默契转过身，把双头龙送入彼此体内。黑瞎子丢给他们两个小药瓶，两人嗅着药瓶里药物的气味，随心所
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夸张的叫喊声，身旁旁观的吴似乎已经被排除在他们的意识之外，而主人黑瞎子去了卫生间，他们也一无所知。吴
死死握着拳，他当然知道这两个男人在食的是什么东西！同志常用的Rush，黑瞎子这边涉毒，只怕这Rush的品种也是优中选优，不怪乎宴席中心的两个人已经神情离，彻底忘我。5号6号
离地互着，黑瞎子也牵着28号，不紧不慢地走出来。被当狗牵的28号一路爬得晃晃悠悠，神情仿似一旁
媾的二人一般恍惚，四肢似乎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黑瞎子把他牵到吴
身边，自己走到一旁，叉着双臂看事态发展，28号瞪瞪地抱住吴大腿，低低唤了一声，“爸爸。”吴
向后一躲，“别，我没你这么体虚的儿子。”黑瞎子大笑不止，“齐羽，别废话了，现在赶紧上，我可是给他
胶囊了，这会儿股得不行，你安心就行。你放心，哥哥我招待人绝对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他的体检报告就在头柜上放着，你看，保证没病，你安心内就行。”吴
还是摇头，“我不狗。”黑瞎子挑挑眉，语气瞬冷，“齐羽，你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
后面想他的语气可能有些
烈，黑瞎子又准备缓和态度同吴怀柔，一直低着头的吴突然抬起头，笑容很是灿烂，“刚过了，还在不应期，硬不起来。就是要狗，我也得先硬起来才行，没道理软着进去。”“他俩的表演就不能刺
到你？”面前的两人还在互相
着，吴点了一烟，“不能。”“那什么能刺
到你？”黑瞎子很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话茬问，也很好奇这人后面能给出什么回应。“
软着，瞎老板，给暖暖？”020ＭaｇａzｉＮｅ.ｃ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