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怡听着他含笑的声音,真后悔自己要打这个嘴炮。 开黄腔她从来没赢过纪则明,对此慎怡想过很多原因,其中最靠谱的理由大概就是,她没纪则明那么不要脸。 她直接捂住了纪则明的嘴:“你不准再讲话了知道吗,病人要好好静养。” 慎怡的另一只手在他的上半身胡擦拭着,颇有些漫不经心。突然觉捂嘴的那个手心被人舔了一下,她被吓一跳,连忙松开。 “你干什么!” 纪则明的表情很无辜,“我口渴。” “口渴你舔我干什么?” 慎怡怒目圆瞪,口而出以后才发现这句话有歧义。 有的时候在上的荤话说多了,人的脑子就容易变成溏心蛋,稍微戳一下,就要出不好的思想来。 “……你想喝水是吗?” 她就要站起来给他拿,可是纪则明却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 “还是先擦吧。”他甚至有些期待,“要我子吗?” “上面还没擦完。”慎怡闷闷地说,“你再讲话我就不帮你擦了。” 纪则明说好。 慎怡又了一遍巾,拧干了去擦他的膛和手臂。 这些位置都不算什么隐私部位,平时就算不小心碰到,纪则明也不会有什么的反应,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慎怡只要稍稍碰上去,他就会发出重的息,声音沉沉的,一下下敲着人的心房。 慎怡听得脸都红了,彻底不干了,把巾砸回盆里。 “洗澡!你马上给我去洗澡。” 纪则明也不问为什么,坐起来兜头去了上衣。 慎怡受不了了,大叫:“去浴室里!” 他笑了一声,说好。 一副慎怡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人人差遣的乖顺模样。 慎怡心想,乖个,他就是成心的。 好在洗澡的时候纪则明没再耍什么花样了,只是在出来的时候又咳嗽了两声,慎怡紧张地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要给他测体温,他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温度计显灵。 好在没什么大变化,慎怡松了口气,也去洗澡了。 在浴室里她胡思想了很多,比如今晚是要和纪则明一起睡呢,还是找个理由到客房去。可是如果去客房睡,未免也太见外了。他们只是在“闹离婚”,又不是真的“离婚了”。 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觉得病人比较要紧。万一纪则明半夜烧起来,她也好第一时间知道。 慎怡带着这样的美好祈愿躺进了被子里,被窝里热得像个火炉,全是身旁这个男人带来的温度。 更别提当她完全躺下以后,就马上搂过来的手臂和紧贴上来的体了。 太久没有这样亲密,慎怡心里生出几分久违的酸涩,小声地喊了一下:“纪则明?” 他没有应,听着匀称呼像是睡着了。 慎怡也就闭上眼,任由他或许是下意识的动作锢自己。 黑暗让她的回忆像夜里的海水一样汹涌地涌上来,几乎要灌思绪。她回想起他们曾经共度的每一个甜又恩的夜晚,他们彼此纠、喋喋不休、绵悱恻,辗转过这张的每一个角落,像无法分开的鱼和水一样,视对方为自己的氧气,贪婪又克制地向对方索取,又加倍给予自己的意。 静谧之中,她嗅着他身上悉的味道,异常的体温放大了这气味,像无形的双手一般将她所有的呼绕。 慎怡无声地落下一滴泪。 纪则明像是拥有了夜视的特异能力似的,用略微粝的指腹替她擦去了那滴摇摇坠的泪水,并没有放任她的伤无声无息地淌进这沉寂的深夜里。 或许说,他一直在留意着慎怡的一举一动。 慎怡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就印上来了。 非常坚定地、沉重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像一枚烙印,带着鲜明的触和炙热的气息,却令人无端心安,将情绪一网打尽收入宁静之中。 她闷闷地问:“为什么装睡?” “怕你跑了。”他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怕你不愿意和我睡。” “如果我没进来呢?” “那我就假装梦游。” 慎怡垂着眼睛说,“那我要锁门。” 纪则明摸了摸她的蓬松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馨香,他有些痴地嗅了嗅,把脸贴近她的颈侧。 “锁在这里就好。” 他又亲上来了,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啄着纤细白皙的颈脖,慎怡只觉得又烫又麻,整个人像要被点着了。 “……干嘛亲我?” 他混不在意自己有多无,“想亲你啊。” 有时候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情趣最令人罢不能的方式是意会,他们那么了解对方的身体,慎怡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不过是放纵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且同样渴望罢了。 她好眷恋他,无可救药。 见她不抗拒,纪则明便放肆了一些,开始咬她的下巴和锁骨,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后又用瓣轻轻吻过做安抚,为的就是听慎怡被出其不意地对待后,发出的类似小兽般的无助惊呼。 娇得很,他想。 发烧带来的炙热不如情烧身来的难受,他被厚重的被子着,动作越来越剧烈,掐着她的,在她的口一遍又一遍地啃,即便是听到了慎怡拒绝的声音也不肯松口,非要在这白纸上留下点点红莓果般的痕迹后,才勉强意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你在生病……” 她仅剩的理智在呼唤她,慎怡颤抖着嗓子说出一个已经无法阻止他的理由。 “嗯。”纪则明不置可否,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接吻就好了。” “你……” 在这里面躺了这么久,慎怡的体温早已变高了,再加上刚才的绵,她觉自己此刻都已经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却不曾想,纪则明比她的体温更高,那双大手一笼罩上来,几乎让她战栗。 口的睡衣下他不断捏着两团,布料起起伏伏,隐约出玩的形状,伴随着慎怡娇嗔般的呻和息,纪则明逐渐用了些力气,得她几近发疼。 她让他不要这样,纪则明说了句好,改用指节去蹭她的头。 久未被人触碰的部位受到刺,慎怡本承受不住,他听着细细的哭声对她又掐又捏,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小腹伸下去,拨开内去摸她的花核。 “不要……” 纪则明真想把这声音录下来给她自己听听。 这样慎怡就会明白,真的不是他装聋作哑,而是她实在是太娇媚,连拒绝都是拒还般勾人。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