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她做甚?”四贝勒捏捏她气呼呼的脸,“爷给你出气了,罚了她,这事儿就该了了。李氏伺候爷多年,又有大阿哥,爷总要顾着些大阿哥的情面。她只是个格格,处处比不得你,你有爷的宠 就够了,何须与她计较?” “爷这话说的,好像妾身小气似的。”武静 不服,踢了下他的小腿,“妾身可没少受她的气,爷就不心疼心疼妾身了?” 四贝勒不计较她冒犯,握住她的手,嘴角轻扬,“爷何曾不心疼你了?爷今儿留下陪你,可能好受些?” “爷 去哪儿去哪儿,妾身才不管呢。”武静 赌气说了句,扭过头不理他。 四贝勒不以为意,抱她入怀,“再说那没良心的话,爷真不饶你,试问爷对旁人可曾如此耐心过?”. 武静 只不说话。 四贝勒叹气,这女人,真不好哄,手放进她衣内。 武静 笑着躲,躲不开,气得推他,“爷正经些吧。” 四贝勒一本正经,“爷足够正经了,还闹不闹?” 武静 闭嘴不吭声,眼里的笑快溢出来。 四贝勒继续折腾她。 怀了孕的身子格外![](//www.020magazine.com/ig/min.png) ,武静 实在受不住,眼睛都红了,气 吁吁道:“奴才错了,爷别这样……” 四贝勒怕伤着她,没再继续,搂紧她臃肿的 身,“肚子愈发大了,尖尖的,像个小阿哥。” “爷还信这一套啊?”武静 白他一眼。 是男是女无所谓了,她只是愁,每次怀孕都要受许多的罪,古代的女人真是悲催。 四贝勒笑了,“的确不可信,是男是女都好,若是个格格,给随宁做个伴儿。” 瞧着她眸光水润,娇 吁吁,四贝勒愈发喜 她。 可惜还要再等一阵子。 这一胎过后还是不生了好。 武静 恢复了平静,拽着他的手,问,“爷当初待李氏也是这样吗?” 四贝勒抬眼看她,“问这个做甚?” 武静 脸上笑意不减,“好奇嘛,爷当初那样喜 李氏,是否待她也是如此?爷都是这样喜 人的?” 想象不出四贝勒对谁都这样的样子。 简直跌碎三观。 四贝勒语气不咸不淡,“既然宠着你,爷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合乎规矩,对旁人亦如此。” 噢,好吧。 武静 说不清什么 觉,不难过,但也说不上高兴。 见她不语,四贝勒捏捏她的手心,“莫要吃醋,你在爷心里终是特别的。” 特别个 线啊。 以前对李氏特别,现在对她特别,以后对年氏特别,哪儿还算特别? 噢,对,还有个年氏。 她觉得李氏的话或许会成真,待四贝勒喜 了年氏,她又何尝还有这些风光? 那可是历史都承认的偏 。 武静 叹了口气,“爷以后还会对别人如此,那妾身的这份特别也就不复存在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此刻少喜 爷一些,免得以后伤心,爷说是不是?” 四贝勒目光一寒,“你敢!”紧握她的手腕,不容置疑,“少胡思 想,爷怎还会对旁人如此?” 便是待李氏也不曾有这样多的在意。 四贝勒自问不会对旁人再有这样的心思,即使有也不会这样多,更不许这个女人对他少一分喜 。 “口说无凭,爷先还说当初待李氏跟妾身一样,那将来也会如此待别人。爷总不能希望妾身将来胡搅蛮 ,惹爷厌烦吧?” 武静 神 淡淡的,仿佛早为将来做好了准备,随时能 身而退。 第207章 指使之人 她说的轻描淡写,四贝勒脸都黑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 爷是皇子,喜 何人都是理所应当,她岂能说不喜 ? 当真是纵得她无法无天了! 李氏回去后便开始抄写女戒。 府里却有了闲言碎语,侧福晋得宠,嚣张跋扈,害得大阿哥的生母李格格被罚,母子不得相见。 李格格低声下气求到侧福晋的面前,侧福晋不为所动,还羞辱了李格格,李格格掩面而去。 有人说大阿哥实在可怜,侧福晋仗着有几个儿子,不将四贝勒的长子放在眼里,任意欺凌大阿哥的生母。 堂堂长子,却被自己的弟弟欺负,实在憋屈。 这些闲言碎语也只是传了几 ,就被人打 了下去。 几个 嚼舌 的人也被撵出了府去。 但武静 的名声是洗不清了。 武静 丝毫不在意外面的消息,只一心安胎,吃好喝好。 但有件事她不能不理。 她院里有个叫 乔的丫鬟,前阵子胡言 语,编造二阿哥重伤的事,事后查出当天她与乌雅格格院里的梧桐有接触。 自打乌雅氏意图谋害弘昀,被四贝勒 足,后又病了,几乎不再出门。 但德妃终究不会视而不见,勒令四贝勒饶了乌雅氏这一次,允许她在府里自由走动。 但四贝勒不愿看见她,已是许久不曾理了。 没想到这次又开始作妖。 四贝勒得知后,亲自审问了梧桐,果真是乌雅氏主使,遂不再心软,当即命仗责乌雅氏。 乌雅氏被打了个半死,之后被 足,永不再出。 武静 得了空,去探望乌雅氏。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