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 鬼使神差的朝女帝脖颈间探去,冰冷的手沾上温热的肌肤,犹如从冷水摸进了滚烫的沸水中,整个都被烫了一下。 那股酥麻 ,慢慢地从指尖透入到肌肤里,徐徐,渗入心口。 小皇后没想到自己会被烫了,浑身一颤,周身有一股闷得发热的焦灼 ,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收回了手,鼻息紊 ,不自觉舔了舔自己的 角。 细长的小手悄悄捏了个决,嘴里嘀咕一句:“东风来,百花开,开!” 一束星光落在女帝的脖颈处,锦被掀开, 出一截雪白的玉颈。 尝到甜头的小皇后乐此不疲,帐内光线昏暗,她朝女帝处挪了挪,清晰地看清那张明 冰冷的脸颊。 承桑意脖颈下多了一道伤痕,似有些年岁了,小皇后愣了愣,想起那只捕杀鹿的女孩。 那年大雪封山,她出外去找吃的,不幸 路了,遇到一队人,为首的一少女和少年人。 少女穿着红 小袄,粉面 丽,一双眼睛,冰冷无情。 少女骑 很好,搭弓 箭,鹿从眼前过,她一箭 中,箭头从鹿眼穿了过去。 她吓了一跳,忙躲避起来,少年人兴奋地下马去检查,而少女坐于马上,脸上没有一分喜 。 “阿姐,这头鹿,给我,好不好,我送给阿爹。”少年人扭头看向少女。 少女神 更冷了,“我的鹿,凭什么给你。” 少年人有些丧气,眼睁睁地看着旁人将鹿拖走,他咬咬牙,神 不屑。 是不屑、蔑视。 不知为何,她被两人 引了,好奇这头鹿最后的归处,若无人要,她就将鹿偷走, 餐一顿。 一路尾随,到了一处营地。两人进入一处华丽的营帐,她悄悄靠近。 “阿意,他想要,你就给她。” “我的,凭什么给她。”少女依旧在维护自己。 她的声音带了冰雪 ,像是从雪山之巅走下来一般。 “他小一些,你是阿姐,懂事些,何必与他争呢。”妇人还在劝解。 少女冷笑,“不给,想要自己去猎。” 外面冰天雪地,鹿哪里是那么好猎的,莫说是一少年人,就连她这个成形的小狐狸都不一定会有收获。 当真是偏心极了。 她钻了进去,窝在了角落里,营帐里炭火烧得通红,舒服得不行。 她抬头去看,少女站在眼前,神 倔强,而少年人哭哭啼啼,啧啧啧,男儿郎,顶天立地,他莫不是被割了宝贝,做了个假男人。 正当胡思 想之际,妇人抬首,一巴掌掌掴在少女的面容上,指尖划破少女的脖颈,带起一道血痕。 那道血痕,很是显眼。 少女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她呆了呆,一只手伸了过来,“这只狐狸可真好看,自己送上门的,剥了皮,皮 显给父皇,他必然 喜。” 厌恶的少年人! 小狐狸抬起锋利的爪子,想都没想就要抓过去。 不想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手捞住她的小腹,直接带她飞上了天。 “这是我狐狸。”少女抢到她便跑了。 她前眼看见少女雪白的脖颈上,一道鲜红的划痕,肯定疼极了。 少女出了营帐,就将她放了,“赶紧走,落到他的手里, 都没有了。” 少女转身走了,背影消瘦得厉害。 **** 小皇后回过神来,这么多年来,这道伤痕还在,是警示吗? 纤细的指腹徐徐摸过那道伤寒,她俯身, 角贴上那道伤痕。 肯定很疼。 角沿着脖颈,落在她梦想中的锁骨上,她清晰的 觉到,承桑意心 口微微起伏。 她顿了顿,指腹 着承桑意的一缕长发, 上热意,让她浑身的血 开始沸腾。 承桑意再度睁开眼睛,眼中带了两分 离,她痴痴地望着小皇后。 小皇后凝着她的双眸,指尖轻抚她的颈侧,“那一巴掌,你疼不疼?” 她复又低头,与承桑意 齿相贴,她 觉到承桑意的身躯便又软上两分。 她寻到承桑意的耳朵,轻轻咬着:“那一巴掌,我替你去讨回来。” 温热的气息氤氲在而后,冰雪般的美人忍不住发出一些低.. 。 与方才不同的声音,这一句句声音,又低又轻,难以相信她会是贵妃口中 系的女帝。 尝到甜头后,小皇后没有放弃,手抚摸着承桑意的头顶,方才的紧张散去,只留下心口的悸动。 寂静中,心跳声,此起彼伏。 小皇后心口酥麻,目光落在她轻绸的寝衣上,柔软无比,掌心贴上去,又轻轻扯开, 出雪白的肌肤。 她望了一阵,仔细端详这副身躯。 她对女帝承桑意的印象都来自贵妃,冷漠、无情、心思深。 有一样,贵妃说错了。 承桑意的身子很软很软! 小皇后吻住锁骨,轻轻 . …… **** 女帝睡过了,一夜到了黄昏,猛然惊醒后,发觉浑身都软了下来。 她撑着坐起身子,身上锦被滑落, 出自己雪白的脖颈,她的寝衣呢? 昨夜的梦境,突然涌现,她遍视左右,无一丝异样。 梦吗? 可这个梦她真实了,真实到她浑身酸软,身子像是被车轮 过一般,哪里都觉得不适。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