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发烧了。 原本他这样的体质,是多少年都不会生病一次。 可那天他惹了浅浅不高兴,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第二 上官浅开门时,才看见他站成了一个雪人。 上官浅 了口气,她昨 里把人撵出门,没成想他竟然没走,这么傻站在屋外,真是笨死了。 她以为 二不愿意哄她,没想到他 情上这么不开窍,让他滚他真的滚,滚也不知道滚远点,站在门口给人当门神。 二冻得青紫的脸在看见她的那瞬间冰霜融化,急着解释道:“浅浅,我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他那好弟弟,偷偷摸摸做了些奇怪的药,让寒鸦柒失了心 ,神志不清? 没有他的许可,那 小狗怎么敢? 上官浅气还没消,冷着脸瞪着他。 寒鸦柒对她来说如兄如父,上一世为她送了命,这一世竟然被 小狗那该死的—— 她拔剑想杀 小狗,寒鸦柒竟然拦在 小狗面前。 她又急又气,偏 小狗还握着寒鸦柒的手腕儿说他认真的—— 她长吐了口气,不行,她还是要杀 小狗 愤! 二红着眼:“浅浅——我昨 已问过远徵弟弟,他是真心的。” 真心什么? 她亲眼见着那 小狗抱着寒鸦柒 啃······ 昨 撞见的那桩事在她眼前混 重现,她脸上泛红,有些羞愤地问:“那寒鸦柒呢,他可是愿意的。” 二拿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他托我带句话给你。” 他的声音晦涩低沉:“他也找到了愿与他共看山花烂漫之人。” 上官浅微微晃神,寒鸦柒曾说要带她去山花烂漫处,这话是不曾与人说过的。 只是她没想到,寒鸦柒最终会······成为她的弟妹?她别扭地想,不对,是娶 小狗。 她委实想不到寒鸦柒穿新娘嫁衣的样子, 小狗那 脑袋铃铛,穿新娘嫁衣—— 二看见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身子晃了晃,不放心地追问:“浅浅,你不生我气了吧。” 说来这事不怪 二,可她昨 气急,便迁怒在他身上。 也是从无人对她这般好,叫她恃宠而骄了,近些年脾气越发地大。 她心里有些歉疚地伸手摸他的脸,他的脸很冷,眉 上挂着细碎的冰渣。 二握住了她的手,还好浅浅这次没有离开他。 他好怕浅浅生了他的气,离开 门,再也不回来了。 他眼前的浅浅有些模糊,他的神志也有些不清明,他喃喃地叫了声:“浅浅······” 便一头栽倒过去。 好重········· 上官浅把他拖回房间,他身上的雪融化了,浸透了衣服,又冻成了冰,硬邦邦的好像是铁片。 上官浅叫人打了热水,把他 光了扔进去,他冷得发抖,在昏 中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浅浅······” “我知道错了,别走浅浅·······” “会死的,别死,别死浅浅,求你······” 漉漉的,是他的眼睫,还有上官浅的心。 也许上一世她的身死成为了他的心魔梦魇,在他脆弱的时候爬出来,像藤蔓一样勒紧他,让他无法呼 。 他握紧了上官浅的手,贴在自己脸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上官浅的指尖沾了热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笑了。 她在 二心里是这样的重要,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细节,在他毫无意识的呢喃中,被反复认证。 二烧得昏昏沉沉,体温烫得吓人。 上官浅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二的 肌有些硬,肩膀枕着最舒服,他的皮肤是绷紧的,因为身材高大,她这样趴着很是小鸟依人,心里 喜得冒泡泡。 手指拨 他 前的莓果玩。 终于把人闹醒了。 二嗓音嘶哑地:“浅浅······”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你醒啦?” “嗯······” 许久没有生过病的 二非常不习惯地适应了他的身子,四肢沉重,头脑发昏,身上趴着他最 的娇软躯体,有个东西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浅浅笑意更深了:“哎呀,公子怎么了。” 他有些无奈地苦笑,她这样贴着,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喉咙喑哑,口干舌燥。 “浅浅,不要把病气过给你。” 上官浅在他 上亲了一口,好烫。 “你发热了。” “嗯·······” 他烧得面 红,高 的鼻梁上汗涔涔的,一双凤眼不复平 的沉静,冷傲的孤松冰雪融尽了,雾蒙蒙的不甚清明的样子,让人心里恶念丛生,想欺负他,想凌 他,想看到他哀求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最 人犯罪。 二先生,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可怜过。 只有在最 的人面前,在病中, 出一丝丝的脆弱。 完美瓷器的一丝裂 ,让人想把他摔碎了听那奢靡的响声。 “公子,想试试滚烫的东西。” 她的手在被子里,握住了那 壮的昂扬。 “浅浅······等我好了······” “嘘——”上官浅 出无辜 恶的笑容,“公子想要的,公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 她咬着 ,摩挲那 东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磨蹭。 发出小猫一样的轻 ,舔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发烧的 二身上越发滚烫,他搂着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 浅浅坐在了他身上,他在她 下,被迫予取予求。 原来强制的 觉这么 ,她的笑意更深,强迫自己喜 的人承 ,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水 融的渴求,她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 着他起伏。 他像一只虚弱的猎物,被她玩 掌控。 浅浅的手掌握着他的下颌,俯身亲他的嘴 ,舌头伸进他嘴里品尝他的味道。 是她喜 的味道。 于是她发出 足的喟叹,肆意品尝他,狂风暴雨般把人亲得 。 “浅浅·······别折磨我·······” “对公子来说,是折磨?” 她不 意了,便小 地质问。 二难耐地 :“要······” “公子想要啊。”她又 出纯良无辜,却恶意 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求你······浅浅·······给我·······” “求我 你。”浅浅的舌尖舔他耳朵, 惑他说出放 不堪的话。 二急促地 息,他烧得晕晕的,像在做梦。 梦里有他最喜 的人,她最坏,菩萨样貌,魔鬼心肠,总是笑意盈盈地欺骗他作 他,可他喜 啊,喜 就是最好的。 于是他抱住了他最 的姑娘,翻了个身,用力 ,进得更深。 浅浅没提防,被他翻过来覆着 住,他不要命一样 耸动,把她顶得一迭声地呻 。 这样地急切,好像要把她做死在 上一般。 滚烫的东西那样硬,填的 的,碾得好舒服。 酸涩又酥 ,她搂着 二的脖子,腿绞在他 上,拧过身子又把人 回去。 鸳鸯帐里,被浪翻腾,她从不输给 二,势均力敌才是她喜 的 情。 趁他病,要他命。 趁人之危她最拿手了。 这次大获全胜,狠狠地 了 二,换了几个她喜 的花样, 得 二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最后她 疲力尽地趴在 二身上,亲他的下颌。 “落我手里了,公子。” “嗯。” 一直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把真心 给她,只有她。 二觉得他这次高热非常值得。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