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不看不合适。 就像李言风断都断了,他再追问也不一定有结果。 温黎暂时把他那一肚子的疑问 在心底,和李言风一起在附近买了点水果和牛 ,一起去了趟姥姥那。 对于自己小外孙的突然到来,姥姥很是惊喜。 前前后后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忙着杀 做饭。 李言风也留了下来,自从上次过年,姥姥对他的态度就转变了。 院子里,李言风拎了瓶热水出来烫 。 温黎惊讶地蹲在他的身边:“你还会干这个?” 李言风闷头干活,没有吭声。 温黎识相地闭了嘴,看他用铁盆装着杀好了的 ,再浇上开水。 血腥味混着 的臭味并不好闻,温黎捂着半张脸,下意识就去抿自己 瓣上的伤口。 伴随着轻微疼痛,一些混 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身子僵了僵,似乎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刚才那些……嗯……不太好的画面。 “当”的一声轻响,盆底碰撞地面发出的声音。 拔了半边 的 被李言风在热水里翻了个面,光秃秃的 股于淼淼水汽中傲然 立。 李言风干活麻利,修长的手指划过 皮,看的温黎脸上一红。 我靠,我不是变态吧? 温黎捂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为什么看李言风拔 会想到某些十八 的场面? 他是不是小黄书看多了脑子进化了,稍微给点关键词就能自动生成……嗯……一些不好的东西。 太可怕了。 温黎抱着自己的头回了屋里。 客厅里,姥姥正在打电话,见着了温黎,就招呼着他过来。 “跟你妈妈道个歉,在姥姥这保证以后不 来了。” 温黎抿了下 ,接过电话。 只是贴到耳边时,却只听到那头传来滴滴的忙音。 李拂晓生气了。 温黎垂着睫 ,把电话 还给姥姥。 姥姥只当他是生了病 跑,板起脸装装样子,教训了温黎几句。 温黎耷拉着脑袋听训,明白 就不是姥姥说的那样简单。 等他回去了,高低有场世界大战在等着他。 不过这次的确是他错了,承认错误也是必要的。 “你这嘴怎么了?”姥姥突然问。 李言风端着拔完 的 回来,一只脚踩进客厅,刚好听见这么一句。 温黎舔了舔上 ,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上火吧?” 他又迈进来一只脚,左转往厨房走。 “上火就上那一块儿啊?”姥姥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被什么咬了吧!” 李言风脚步一顿。 “啊?”温黎大惊失 ,“我 上有虫子了!” 很好,不愧是你。 吃完午饭,温黎在客房眯了一会儿。 醒来时没到三点,屋里静悄悄的,姥姥和李言风都不在。 换以前,他或许就“李言风李言风”地叫开了。 只是现在多少有点张不开那个嘴。 不知道为什么,李言风不理他了。 过生 的事?还是银行卡的事? 那都多久之前了,隔着夜地,他俩倒也不至于那么记仇。 回到房间,温黎百无聊赖地躺了会儿。 这个屋子是温黎小时候住的,小 边有个小窗,双开的窗门是往外推的,还用着以前的木头格子。 他想起小时候,姥姥不让他和李言风一起玩,李言风就时不时偷偷在窗框上给他送点小玩意儿。 好看的落叶, 下来的蝉壳。 路边的野花,甚至是一把金灿灿的麦穗。 有一段时间温黎甚至养成了习惯,每天都要期待那么一下下,开窗时会有什么新礼物。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窗边。 老式的木窗还用着记忆中的铁质 销,可能是许久无人居住,已经爬 了斑斑锈渍。 温黎低着头,把 销往上一提。 “吱”一声,窗子慢悠悠地往外打开。 窗台空无一物,被昨晚的雨冲刷得干干净净。 温黎浅浅呼了口气,说是失落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这小半年所发生的事情已经给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桩桩件件都在阐述着同一个事实: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也总不能一直停在小时候。 温黎探出去手臂,准备把窗关上。 只是这手臂刚探了一半,却意外听得细碎的脚步,像是踩着落叶,最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李言风。” 他眼睛一弯,笑了出来。 李言风手里不知道从哪摘的一 狗尾巴草, 长一 ,得有半米。 见温黎的目光一直黏在上面,就干脆把这 草递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温黎心情似乎很好。 李言风眉目舒展:“随便看看。” “看到了什么?” “麦子 了。” 暴雨冲刷掉了夏末的燥热,就连空气中都仿佛氤氲着凉 的水汽。 李家村树多人少,空气比南淮要清新许多,偶尔出去走走也 舒适。 “我姥姥呢?”温黎把身子探出窗外,左右看看,“不在这吧?” 李言风扫了眼周围:“不在。” 温黎手掌在窗台上一撑,膝盖抵着窗沿,直接从屋里翻了出来。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