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试过解不开的…谢妙息的思绪很快被撞散,酥麻快 席卷到指尖,手指蜷缩着被握在宽大掌心逐一 捏。 “很舒服?”他低声询问,少女微微张开小嘴逸出轻声呻 ,眼神茫然没有聚焦,虚虚落在空中,显然没有听见。 沉奉徵于是稍微放慢了 的频率,将被薄汗打 的碎发拨到一侧,低头去亲吻她的额头。 “阿慈,喜 吗?” 水汪汪的一口软 紧紧 着他,在 中不停吐出咕啾咕啾的甜腻声音。 谢妙息才稍微回神,望向他们被同一条缎带紧紧 绕的手腕之间随二人动作晃 着的细细缎带,混 又奇异。 “呜、不喜 !”她用力拽了一下,沉奉徵顺势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摁在榻上。 “那么…不可以高 哦。”他轻轻笑了一下,捏住每次 入时都会被蹭过的可怜 珠,慢慢 开。 茎也退出来了一些,浅浅磨蹭少女的 软 ,尽管青年动作温柔和缓,谢妙息还是迅速积累快 要被推上顶峰,浑身泛起绯红热意。 就差最后一点点刺 …对她身体过于 悉的沉奉徵在微妙的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中软 不 地用力 ,本应随着高 溅而出的温热 体缓缓淌过甬道。 “ 得这么浅也受不了么?”沉奉徵明知故问,“一会若是 得深了,像往前那样入到子 里,阿慈会不会第一下就 出来?” 等谢妙息缓了一会,沉奉徵故技重施,只是更快更用力地 捏 蒂和 ,将她送上濒临高 的极致又迅速 身离开,任由少女崩溃哭泣。 她 噎着被沉奉徵紧紧拥住,在他怀中踢打挣扎,“沉奉徵你放开我!” “一会就好,嗯?”他耐心安抚少女,却毫无怜悯之意又重复了叁回,粘稠甜腻的水 像是甬道无力承受折磨潺潺吐 ,几近高 时的 涌而出。 “还没有高 就 了这么多水,美人榻都被阿慈的水浸透了。” 谢妙息已经哭到失却力气,泪珠盈在睫上,伸手想去抚 腿心 翘得几乎缩不回去的 珠,也被沉奉徵捉住了手腕。 “喜 吗?”他重复了一遍最初的话语,谢妙息慢半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胡 点头,“喜 、喜 …呜呜…” 沉奉徵才 意地掰开红 软烂的 口 ,棱头蹭着边缘却迟迟不肯进入,“还不够。在以前,阿慈应该说什么?” “喜 阿诏哥哥…喜 阿诏哥哥 我…呜…”谢妙息已经有些恍惚,抬 想去套 滚烫的 茎,被沉奉徵死死按住用力 了进去,如他所说第一下就撬开子 口狠狠贯穿。 仿佛所有未抵达的高 都在此刻同时加诸身躯,谢妙息哆嗦了一下,被过 浪 拍打晕眩,绷直腿 了沉奉徵一身,大脑彻底空白连呼 都已然忘记,憋得脸颊通红,被他吻住渡气。 “阿诏…唔…” 被绑在一起的手真正紧紧相扣,凌 绸缎如同他们披散 织的头发,粘附在肌肤上。 疯狂痉挛绞紧的 也无法咬住 得又快又重的 茎,她不知道在沉奉徵身下去了几回。当谢妙息的意识几近陷入黑暗时,隐约听见他吐出模糊的字句。 未等她辩识出来,就因为过于疲倦昏睡过去。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