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小声道,声音有些嘶哑,我不受控制的夹着腿,却无法缓解。 即使艾伯纳一看我就知道我被下药了,但我还是很难堪,我左手臂遮着眼睛,往上一倒,自暴自弃了。 “没关系的。”艾伯纳把我的手臂放了下来,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并不像说谎话。 “这又不是你的错。”艾伯纳说。 药效让身体变得,让意识变得模糊,就算我不愿意承认,但我脑子里想的事情全和有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艾伯纳用他那双蓝的眼睛看着我,就像一片蔚蓝的大海,人极了。 “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有体验并不是可的,你要悦纳自己,正视自己。” “这不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初次体验是珍贵的,第二次体验也是珍贵的,往后无数次的体验都是珍贵的。” “如果不能用其他方法来解决你的生理望,那就让我来服务你吧。”艾伯纳低声道。 艾伯纳见我没有反对,再次认真的确认了一次:“我开始了。” 他帮我去那条已经透了的青改良旗袍,有些遗憾道:“这是一条很漂亮的裙子呢。” 艾伯纳的手掌顺着小腹向下,探入内中。花已经变得粘腻,分泌出滑的体。他轻笑了一声:“看来它已经做好准备了。” 习惯了莱格特快节奏的情事,对于艾伯纳这种慢热温的,我羞红了脸。 艾伯纳双指衔住中间的蒂,轻轻拉扯,在带来快的同时又不伤到。我忍不住夹紧了腿,齿间溢出一声娇。 内已经被丢在一旁了,艾伯纳埋下头,用舌尖挑逗蒂,又时不时的探入花口,用牙齿轻摩小,啃咬着那一小瓣。 我忍不住抬起,头往后伸,出修长脆弱的脖颈。 艾伯纳继续舔着花,灵活的舌头滑过角角落落,甚至模仿的姿势,从口进去又出来,来回戳着内壁舔舐,抑或是含住花蒂啃咬。 绵麻般的快从蒂往上传递,大腿开始发麻,小幅度的痉挛。 我的身体轻颤,小口小口地呼着,在艾伯纳的引导下,情不自的呻出来。 “唔...啊...慢点....” 艾伯纳果真放慢了速度,他从腿间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他的五官更显立体深邃,那双光潋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上还沾着我的水渍:“一切以你为标准。” 20. “要进来了。”艾伯纳着器,缓慢地顶开口。口处的似乎也欣喜不已,包裹着硬的器物。 “安全套选的是水果味的,没有薄荷味刺。”艾伯纳逗了逗我。 在刚刚艾伯纳的服务下,我经历了一次蒂高,药效已经消退了部分,至少可以思考了。我羞涩极了,连关节处都泛着粉。我用被子蒙住自己,只出一双眼睛,闷闷道:“你快点吧。” 艾伯纳故意说:“当然不能快了,要让你享受到。” 话音刚落,艾伯纳就彻底贯穿了我。 在充足的前戏后,我已经能充分的接纳艾伯纳了,只是还有一点可以接受的不适,我忍不住道:“太大了...” 艾伯纳以为我痛,他想退出去,我羞赧地拉住他的手:“不是。”艾伯纳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始动身。 温热的内道不知廉的绞着外来者,又是挤又是的,还分泌出水润滑。艾伯纳力道适中的动了几下,器摩擦着内,带来酥酥麻麻的快。甚至能受到器鼓的青筋一跳一跳,触在内壁。 艾伯纳低低的闷哼一声:“好热。” 右手打着石膏,我连忙伸出左手捂住他的嘴:“你什么都不要说。” 艾伯纳眨了眨眼睛,我受到掌心有一种被濡的觉,他舔了我的手掌。我连忙收回手,结果艾伯纳说:“我想让你知道,你很好,你很漂亮,你的每一处我都很喜。” 接着艾伯纳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一下又一下的着,似乎碰到一个的小点,我惊呼出声。 “是这里吗?”艾伯纳坏心眼的停留在这里反复研磨戳,我只觉内发麻,无与伦比的快袭来,我甚至红了眼睛。 灼热的器进入窍之中,挤得清泛滥,又在体与体的摩擦中变成白沫,堆积在合处,干涸在身下。 艾伯纳将器退出至仅剩一个涨的头在内部,然后又猛地进入,破开层层迭迭的软。我被撞得身体一抖,只觉得眼前发白,似乎离顶端只剩一步之遥。艾伯纳又缓缓退出,再用力进来,反反复复直到我硬生生高了。 艾伯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细腻的吻。前两点粉红颤颤巍巍的立起来,等待着照顾。 动紧缩,疯狂的绞着体内器,艾伯纳的速度加快,身下撞击声和水声愈发明显。器上突起的青筋摩擦着甬道,甬道越是挤,它越是来劲, 艾伯纳忽然含住我的耳垂,低道:“这里也好可。”口腔温热的觉从耳朵传来,又被牙齿欺负,上下两重快让我不知身在何处,呻声变得支离破碎,浑身都被愉悦的觉充斥着。 已经做过两次了,艾伯纳意从我身体里退出,担心我吃不消,但我拉住他的手翻身而上,缓缓抬起自己的,一上一下的套着器。 硬烫的器具将内每一处的神经都照顾到,痉挛起来,再次被快刺到高。我气吁吁地摊在艾伯纳身上,艾伯纳双手扶着我的,再次将我放倒在上,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我颤抖着身体,承受着莫大的快,刚刚的高余韵未过,又来了新的一波。 整晚我都和艾伯纳在海中沉浮。 21. “昨天一整晚,你在他的房间?!”莱格特目眦尽裂,他咬着牙,额前青筋跳动,然后挥起拳头朝艾伯纳砸去。 艾伯纳接住了他的拳头,冷着脸。 莱格特转而又看向我,他眼睛都红了一圈:“我找了你一晚上...”艾伯纳的房间在监控死角,没拍到我进房。 我有些头痛,捏了捏眉心,疲惫道:“让我先回房间。” 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下药的人找不到,在舞会的时候有太多机会中招了,完全找不出幕后凶手,就算是有怀疑对象也没有证据。我脑子里是浆糊,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来。 ------ 滴滴我还是存稿箱,就是写h写得好虚而且我觉写得油油的QAQ一点都不,像小学生写的。 可怜莱格特,叫你作。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