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水以为自己只能这般受苦受难,等得被 久了才能另寻法子时,身上人入了一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茫然不解地抬眼望去,却见那人脸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迟疑。 “青……先生?”她试探着喊他。 他没看她,也不回答,只停住盯着两人身下相接处。 洛水狐疑着瞧了会儿,忽然恍然大悟,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硬是照着青言的行止给这人织了个壳子,将他硬 进去。可青言对她向来温柔细致,再瞧他现在的表现,哪里像了?分明便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能动也是正常。 若是换个时候,她定要抓住幻境中的机会好好嘲讽此人一番。可这般舒 的情节此刻也只能想想,她还牢记着自己的任务,不敢节外生枝。 如此,洛水只作茫然不知,轻轻捏了下他的胳臂,见那人转眸过来,方才假作羞涩地扭开头去。还能活动的那只手划过他的胳臂、手腕,最后贴上了他 在下体的那只手指,顺着它细细探入了一点,然后 出,如此反复数十下之后,终于带出了点 来。 她将那 体在他背上轻轻一刮,又转而探入那两扇半阖的蚌 间,寻到半软的那一点后,借指尖的 润绕着它不断打转碾磨。 这过程中,她能一直 到那人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好似十分专注—— 这个念头让洛水莫名耳 一热, 亦狠狠收缩了一下,重重 了口 中 物。 身上人应当是 觉到了,终于 出了原本一动不动的手指。 而这一动作,洛水立刻觉出下面像是 子边上开了个小口,立刻有水 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显然惊讶于这一下就能出那么多水,又转而将手指探入,仿着她的动作 了两下。水 很快就浸透了半截 物,又顺着  得滴滴答答地打 了身下一小块。 洛水已然觉出了另一种难受来,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 可这人却还处在好奇中,一手摁住她的腿 不让她 动,另一手 了几下便不管那 的水,转而学着她方才的动作探入蚌 间,完全按照她先前的节奏又 按了一番。 他学得极快,不一会儿就举一反叁,轻而易举地便让她小小地去了一回。 小腹 搐间,洛水只觉 中复又吐出一股水来,身下早已是一塌糊涂,而方才尤嫌太大的 物显然已经有些不够,毕竟她只 吃了一半。 可这人偏生还按着她,不让她动,于是洛水又委屈了起来。 不过经过方才一遭,她胆子大了不少。 眼见身上人还玩得颇为专注,她悄然伸出手,顺着他的腹股沟朝下身探去。 她这作 的手很快就被一把抓住。 抓她的人眸光微深,瞧了她好一会儿才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她小声道:“……不是我不舒服,我只是觉着——你这里不难受吗?” 她说着试探着又用了点力。 这次他没再拦她,而是任由她摸了摸那还 在外面的半截 物,然后又捏了捏那俩沉甸甸的囊袋。”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边摸一边嘟囔,“都可以进来的……” “哦?你说得再仔细点,想要什么东西?进到哪里去?” 洛水咬了咬 ,迟疑了片刻还是强忍着羞意开了口。 她说:“都、都可以的——想要青先生的大 全部进到小 里去,和 囊一起直接 进去, 到最里面也可——” 这一番 哒哒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 他伸手就捂住了她那张惯来 说话的小嘴,同时下身一 ,将她期待已久的大 完全送入那口 水的小 之中。 她一下就被填得弹跳起来, 忍不住上 ,可刚一动作,就被他毫不客气地 下。 他 本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盯着两人 合之处,一下又一下地 她,直到她 收缩 出一大股水来也没有半点让她休息的意思。 或许有。在她第一次被 到高 的时候,他 出了 物来,颇有兴致地看了会儿那水不要钱似地往外 ,将他的 物和下腹打得一片 糊。 不过也只有那一会儿,他很快又重新 了进去。而那之后无论大开大合也好,九浅一深也好,他都没再把那 物拔出去。 洛水实在被 得受不了了,唯一还能动的那只手胡 朝他脸上挠去,想要发 这过于 的快 。 他 本不管,只微微侧脸,任由她 抓。其实也 本抓不出什么花来。只要他 得快一点,她就只能垂下手去,软绵绵地攀住他捂嘴的那只胳臂。 她难受得眼泪 淌,死命 气,他却好似很喜 她这模样,还有心情同她分辨道:“方才不是你说要 的吗?如何这般就受不住了?光是这物可不够 你那玉壶,还需得更多的水才行。” 于是洛水这才明白过来,他这给她 得高 不断却始终不肯拔出去的缘由竟然是在这里。 她已经后悔了,想要收回刚才那话,求饶也可以。 反正比起这多到快要让她想死的快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人显然不肯给她个痛快,还想再延长她的折磨。 不过她也不是毫无办法。 洛水努力伸出舌尖,讨好似地舔了舔他的掌心,又轻顶两下,示意她想说话。 这人大约也觉得她这般一直闷声不吭实在是少了点趣味。 不过松手前,他对她说道:“若是求饶的话,就不必了——倒是旁的有趣的,就是你方才求的那些……可再多来点。” 这般说着,他暗示似地又深顶了两下, 受到她花 紧绞,十分 意地 了两声。 他问她:“如何?若是可以你就再眨两下眼。” 洛水强忍住眼泪,使劲冲面前人眨了眨眼睛。 他确实松开了手,却没立刻给她说话的机会,反倒是飞快地撞了她花心数十下, 得她失声惊叫起来,几 昏死过去。 可洛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昏过去。 她能觉察出自己身下复又积聚起近乎恐怖的快 ,亦觉察到身上之人贴着她的腹部紧绷得厉害,显然亦是高 将来的征兆。 然这人似乎对那最后一刻的至高 愉毫无兴趣,反在她  搐之中缓下了动作,甚至隐有暂时 离的意思。 洛水强 着逸出口的气 尖叫,泣道:“不、不够的——光我的水如何、如何能够?还需要师伯的 水——要师伯全部的 水灌进来、灌 了才够……” 她这样说着,哆哆嗦嗦地抬起 来,试图挽回他的 离。 可这样的动作显然是多余的,在那声“师伯”出口后,身上人不过稍稍一顿,就重新 了进来。这动作又重又狠,哪里还有半分离开的意思?简直如她所言,恨不能将 物、 囊、下腹连同 水一起统统 入她不知餮足的小 中,填 她那小小的花房。 而他一边 她,一边还舔舐着她的耳朵。 他问她:“喜 ……师伯这样……吗?喜 吗?” 她哪里还能思考,只能凭本能胡 点头:“喜 、喜 的——最喜 师伯了——喜 师伯全部 进来——灌进来——” 于是他当真全部 进去了,顶开了她的 口。 洛水没料到这最后这下竟会是这般狠,直接连着高 了两波甚至叁波。 待得头脑白了好一阵,四肢俱软,才隐约觉出身下的水多得有些过分,也烫的过分——竟是连他什么时候 了都不知道。 身遭雾气尽散,残香隐隐。 身上人趴在她身上,呼 平静,沉得要命。 洛水终于松了最后小半口气,道是最后的“罗音”已经成功。她借着对青言的了解,将这突然闯进幻境中的白微 入前者的壳子里,用以束缚他,引导他完成了这出织幻。 从前她对旁的几人多只有引导,不过予他们一个幻梦中适合本人的身份,偶有偷梁换柱,亦只在闻朝身上用过,且限制颇多。 今 这次算是急中生智,硬让白微去变那 格迥异的青言,且完全由她主导,其实风险极大——好在还是成功了。 因为织幻完成,此刻她身上灵气运行顺畅,四肢轻盈,只是心下疲倦,再无心继续等着青言。 她照着往常的做法,用“净水”“避尘”迅速将白微身下清理了,又为他理好衣衫,再转过身去,寻到落在地上的衣物穿戴妥帖,又取出袖中木梳,在那汪水池旁屈腿坐下,一边就着倒影慢慢梳理头发,一边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还有那些地方还需处理妥当。 从前织颜完毕后,多是那鬼告诉她要将人如何摆 ,今 它不在,且此人并非青言,如何糊 过去,或还需细细思量…… 出神间,洛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挽了个斜髻。她一手按住发尾,一手在袖中摸索,想要寻枚簪子出来。 然还未等她找到,便觉发髻微动。 一只手自她斜后伸了过来,替她按住了发尾,另一只则伸到了她的面前。 洛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木木地反应过来,他是在示意她把簪子给他。 可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半分也动不了了,只能愣愣地瞧着水镜中一晃而过的天蓝袍袖。 这人耐 极好,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动静,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只簪子,不甚 练地替她挽好了。 完了,他又凑到她身后,下巴轻巧地搁在她的肩侧,于倒影中 出一张长发披散、如玉生辉的脸。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