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无法拒绝蓝鹤,挤进去的时候明显地觉到内滞涩,他担心她疼痛,不断用拇指按着蒂抚让她放松。 蓝鹤被他摸得酥麻,哼哼唧唧地说:爹爹这什么嗯仙人指,啊摸起人来太舒服,砍下来嗯嗯送我带走吧。 再说这混账话我不让你走了。龚肃羽摇摇头,他宠着她,她就越来越无法无天,说话没半点尊重。这种浪里浪气的调笑话也敢说,女儿家的规矩矜持都不要了。 那爹爹别让我走了,我偏要说!爹爹手指厉害,那儿也厉害,舌头也厉害,我就要混账,您死我好了,不想活了!蓝鹤毫无征兆,突然闹了起来,一边闹还一边哭,搭搭地说什么讨厌爹爹,不想活了的气话。 龚肃羽头疼裂,一狠心往她内一到底,顶得她嗯哼惊呼,那些七八糟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他把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锁骨的痣上,柔声对她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心里又放不下四王爷,阿撵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你不想和我分开,不愿意远行,我都知道。爹爹的痣都已经给你了,会等你回来的,离了你我也活不了。阿撵乖,别闹了。 他的话里有人的柔情意,又有长者的理解包容,让孩子气的蓝鹤瞬间安静下来,泪水涌个不停,着小痣无声哭泣。 是蓝鹤自己决定要走,又舍不得公爹,心里矛盾痛苦。她年纪小没经过这样的事,自己理不顺,就对着心的人闹脾气,使劲作,也只有龚阁老这样心思细密又有阅历,才能一针见血点出来,有的放矢地开解她。 可他自己的痛却没人开解,谁也开解不了。他对蓝鹤别无所求,只要她夜夜在他身边,让他安心,可是她要走了,远赴千里之外,归期不定,天各一方。 我喜爹爹,到天涯海角,我也喜爹爹。蓝鹤哽咽道。 如胶似漆的两人,好不容易排除万难,堵住了身边人的嘴,刚想着以后便能安安心心地过上甜甜的小子,就来了这么一出,一人心里端了一个怨字,连翻云覆雨都是怨气,以及深入骨髓的绵不舍。 龚肃羽动,送的时候目光沉沉与蓝鹤对视,两人的视线像是纠在一起的丝线,解不开,扯不断。体的快可否驱除离别的哀伤? 他俯下身去吻她,用力碾她内花芯,对着子的方向狠戳,顶得她酸麻颤栗,心里有多难过,身体就有多快乐。 他们不厌其烦地舔舐对方口舌,舌尖卷着舌尖,肆无忌惮地彼此口中津,薄着红,纠结绵。 龚肃羽越是入得深,得快,器越是舒,就觉越难控制自己,中一腔怨气似要薄而出,想把气撒在她身上,想把怀里的小人坏。蓝鹤也没好到哪儿去,yin内麻愈盛,她愈动情,就愈发想要他往死里她,让折磨人的快把哀怨冲走,让她到脑中空白一片,忘记即将到来的离别。 yin内逐渐充ye,变得润滑软媚,好让龚肃羽无所顾忌地悍然出入,他把蓝鹤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他身下,抓着她的两个ru房啃咬她的肩背,牙印叠着牙印,红痕覆上红痕。 被暴力jianyin的蓝鹤非但不喊疼,反而有一种发的快之意,高高仰起脖子浪yin不止,又痛又快乐,yin内就像是被一条热铁暴地搅,那种令她颤到合不拢腿的快意,密密麻麻,摧枯拉朽。 她一亢奋,下yin媚rou就自发动,绞得龚肃羽意上头,不得不缓一缓速度,又不想打断她的兴致,便伸手下去她的rou蒂。蓝鹤被他得一个机灵,娇哼一声,转过头来哀哀戚戚又要索吻。 他只好含住她探出来的小丁香咂,手里亵那颗的小r在她体内缓缓碾磨,一直亲到她脖颈发酸才分开,抓着她的细重重撞她yin内rou。 他放开了小rou蒂,蓝鹤就不乐意了,负气塌下趴在上自己伸手摸,也不管羞不羞臊不臊,颇有一种只要舒服其他什么都无所谓的无赖作态,龚肃羽在她身后看得又好笑又心疼,由得她任作妖。 可是这么里面外面一起,小蓝鹤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被公爹横冲直撞地cao了没几下就猫yin着了身。xuer,像有什么仇怨一样把那东西往死里绞,偏偏又讨好地舔吻着前端gui头,吐出yin汁浸泡它润它,把龚肃羽得眉头紧皱,呼重,无法控制下身腾的快,侵袭他的身体,占领他的思绪。 他把高chao中的蓝鹤拽起来贴上她的背心搂在怀里,扣住她的下yin继续刺她,加倍折磨她的器,手在她的雪ru上抓出深红可怖的指印,捏得她ru头钝痛,低头亲吻她的耳朵,薄胡须轻蹭她的耳廓,磁沉着嗓音哀声倾诉: 阿撵,我也喜你,第一眼看到觉得你漂亮,第二眼看到觉得你傻,第三次我就动心了你坐在爹爹物上,傻乎乎地求我饶你,我下身火热,但你是我儿媳,我不敢碰你,可你还摸我,把我都抓硬了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办了!像现在这样分开你的腿,入你牝xue,捅穿你子,让你离不开我,哭着在我身下哀求,爹爹快进来,爹爹别停,我要爹爹,爹爹那么厉害,死在您身上我也愿意。阿撵,我就喜听你说这些,喜你,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爹爹 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