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两人,一马,停在了官道上的驿站处。 昭元年间的驿站通常是官民通用的,这办法颁布的初心是好的,可行着行着,就渐渐变味儿了。 官民通用。 官是什么人自是不用讲。 民嘛,那得是有点真材实料的,要么有点家底,要么其地位身份趋于普通百姓的。 真是那种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看着这官家的地方,都得绕着些走。 有怕的,也有嫌晦气的。 他们在的这处,是个荒了的驿站。 凭良心讲,这驿站也不算很荒,只是说无人当差职守,在这边,就跟荒了区别不大。 跟这和尚做完,殷宁浑身上下都觉得别扭。 本身她只想把自己跟无相之间定义到 望为止,可现在 望发 完了,梦里现实也都试过了,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似放不下的,还多了些什么说不清的。 从那妖气出现之后,他便没开过一次口,他完全变了个人,看人的眼神也是。 能想到的,能说上一二的,就是他刚 时好 的 息,烫得她身上都似红了一块儿。 殷宁不喜 这种 糟糟的 觉,身上 糟糟,心里也 糟糟。 说他失了神志,可他还记得他跟她说的那句“到了驿站就停下”,但要说他正常,她怎么看又怎么不觉得。 她不想管了,有点任其自 的意味。 理智点想,就算她头脑再清晰,再薄情寡义、狠毒心肠,也想不出个天衣无 的法子,能补救现在这个漏 百出的局面。 对这男女之事,无相是迟钝,也不是个傻子。 至少清醒的他不是。 驿站的客房里,殷宁打了盆凉水,简单清洗了身体。 他…… 得太深,她不得不把手给伸进去,两指并在一块儿,把那给撑开了,再勾起指尖,要着里面的体 顺着她的手指 出来。 这不是个容易的事。 且要她碰着身体那处,有触摸,有动作,她就要想着自己是怎么在马上被他来回 的。 狭窄的客房里,每过几刻,便响起一阵的水动。 她用来盛水的是个木盆,楠褐 的。有这颇深的底 衬着,就更要人觉得那水面上浮着的白浊可疑了。 殷宁因这清洗面红耳赤,她身体还 ,就是这几下的,就要里面又想起被人伺候时的舒坦。 想他—— 完又是硬的, 本消不下去,就那么就着 时的姿势将她紧紧箍在 下。 他没在动,可马儿还在继续地跑。 马蹄颠簸的幅度要他的 器也跟着在她内腔中来回的 动,不是那 迫十足的力道,小幅度的,不轻不重,正能反复的干着她的 心,把那搅得更烂些,水也 的更多些。 她什么都做不到,唯一能算上的,就是紧绷着身体,尤其是那被一直贯穿的地方。 是跟她在梦中不一样的高 。 那快 似能穿透她的魂魄,元神,似跟后土娘娘一样恐怖的力量,面对它,她就像是蚂蚁尘埃,被轻轻一碾,便就碎了。 门外一声的犬吠,惊得她身体一颤。 殷宁慌慌回神,她低下眼,张开手心。只见那掌心里的白 已经很淡了,仅剩了几丝几缕,比那更多的是滩透明的 ,此刻正挂成丝的,牵成线的沿着她的手腕往下 去。 …… 她忙把手给浸到了水盆里,这是刚打上的井水,很凉,冰到人骨头。 可就是这么凉的,都没把她身上的那火浇灭呢。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