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平息这股剧痛,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想”。 唯命是从就好,把身心 给杀戮的本能去支配。 ——但隔着一层 漉漉的夜行衣,这个人无瑕的身体就贴在自己的 口,既可以肆意撕碎,又可以尽情拥抱。 舌尖腥甜的血味仿佛烈酒,被莫名的 望点燃,灼烧着他的口腔,又一路烧进 膛,烧下小腹,把他的 物烧成了一杆必须出战的长 。 瞳仁沉淀成了更深的暗红 ,呼 变得 重而急促,无名忽然甩开手里的铁线捆,将苏晏猛地按倒在铺着斗篷的地面上。 苏晏低低地叫了一声,不知是被 鲁的暴行吓到,还是被身下 冷的斗篷冰到。 无名双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暴 出他腿间的私密处,雪白的 、软垂的 物与下方闭拢的小 一览无余。大概是因为冷, 物与后 处都呈失了血气的浅红 ,显得有些轻怯。 然而在无名的眼中,天地万物都覆着一层蒙蒙的血光,包括面前这具 体,也在红纱般的视野中透出一股 人的 来。他 得难受,连衣物都来不及除,只两三下退了 头,弹出驴马也似的硬邦邦的一  ,对准后 就往内顶。 他顶了两下,发现连 头都进不去, 口紧缩而干涩,不用蛮力难以破门而入,于是用手指掰开对方 ,忍着摩擦的钝痛强行往里挤。 ——于他而言,百分之一的力气都未使出来,已经是凶 大发下的极度克制。可对另一个人,却是从未吃过的大苦头。 苏晏疼到失声, 口梗着一股浊气,不知是自己难受,还是替对方 到难受,或者兼而有之。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咬着,在寒与痛中迸出了 额冷汗。 从窗 飘进来的雨丝洒了他一头一脸。外面的雨丝很快变成雨帘,继而变成瓢泼大雨,惊雷在头顶炸响,仿佛要把这摇摇 坠的小观宇劈做齑粉。 电光划破天际,照得一殿惨白,转眼又被黑暗 没。骤亮与骤暗之间,残旧掉彩的三清尊神俯身注视着他,目光像怜悯又像嘲谑,苏晏 到一阵阵眩晕。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出了声。 “阿追,这可太疼了……”他边哭边打颤,到处都是 的冷的,双股间也是一片 冷,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也不知是血还是水,“我吃不住疼,你轻点……轻点啊……” 最后的“啊”被他喊破了腔,融进一声惊雷的巨响中。 他忽然 觉被整个儿抱了起来,蜷缩进一个热得发烫的怀抱里。对方解开衣襟,把他赤 的身躯往自己 口贴,又试图用身上的衣物将他一并裹住。 篝火被挟着水汽的夜风吹得将熄未熄,火光十分昏暗。他听见荆红追的声音,在雨夜的幽暗中响起。 “别、怕。” 声音干涩沙哑,仿佛许久未开口而生了锈。对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像一头无所适从的野兽,明明拥有锋利的爪牙,却违背本 地收敛起来,并为此 到茫然与困惑。 苏晏揪着黑 夜行衣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快要疼死了……” “不、疼了,也不死,别哭。”对方的声音逐渐顺畅,把他紧紧抱着,像要用体温将一块寒凉的玉石捂暖。 无名听着怀中的啜泣声,嗅着这个人的气味,脑海中似乎有一股意识在凶狠撞击,想要破开无形的障壁。 这股意识与逆行的功法、与接收到的指令相冲突,使他浑身经脉像被寸寸碾碎,强行拼接起来,然后再一次被碾碎——极致的痛楚,却因为怀中之人,而变成了可以忍受的折磨。 他咬牙对抗着这份折磨,手指微微颤抖。苏晏 觉到了什么,伸手触摸他的脸,先是浓眉锐眼,接着是孤 的鼻梁,最后摩挲着薄薄的两片嘴 。 苏晏觉得身上回暖,后庭处也没那么痛了,于是抬脸去亲吻对方的嘴 ,呢喃地问:“阿追,你想起我是谁了么?” 无名低头与他 舌 ,在痛楚与混沌中想,你是不要哭、不吃疼、不能死的人。 苏晏闭眼与来杀他的刺客深吻,气 吁吁地动了情,手在对方的 肌与腹肌上摸索。无名把他的手往下 ,按在自己依然烫热 硬的 物上。苏晏依稀打了个颤,但没有拒绝。 他摸了一会儿, 觉荆红追正在舔他。从脖颈到锁骨、 膛,一寸寸地舔,活像只大动物。他麻 起来,扭动着从对方大腿上翻下去,又落到了地面铺的斗篷上。 斗篷还是 冷的,但两具纠 的 体火热。 无名抬起苏晏的一条腿,含住脚趾细细舔 ,用牙齿轻轻搔刮。苏晏吓一跳,心想阿追之前说过做梦亲吻脚趾什么的,还以为只是 话,没想竟是真的想。 他难为情地缩回脚尖:“别舔,脏。” 无名一点也不觉得,把他的脚捞回来,继续舔,又沿着小腿往上舔吻,像个爬山朝圣的虔诚信徒。 苏晏被舔得受不了, 物也硬了,从后 处渗出些许清 ,沾得腿 一片 热。 无名低伏在他 间,二话不说把腿 舔干净,含住了他的 物。 苏晏短促地叫了一声,弓起身去抓他用黑皮革的头绳绑起的高马尾,似乎想 身,实际上却进得更深。 无名把他 物 到 处。 觉自己被 热的腔道包裹, 头抵着咽喉深处的软 ,而那些软 从四面挤 过来,苏晏大口 着气, 得头皮发麻。难怪说深喉舒服,当真舒服得很……不过承受的那方,似乎会因为对咽部刺 过大, 觉反胃? 他深 口气,试图把自己退出来一些。但无名用手掌托着他的 股,不许他后退半分。 快 与担心双重夹击,苏晏没多久就有了缴械的冲动——无论如何不能 人家嘴里,这比深喉还过分。他忙不迭地按住对方的肩膀,仓促道:“要……丢了,你快放开!” 无名当即不轻不重地一 。 苏晏 觉三魂七魄都被他 走了,浑身肌 绷到极致,随后猛地松懈,向后软软地摊在了斗篷上。 无名 咽时咳了一声,忍住了,用手背抹抹嘴角,又把抹下来的白 舔掉,一滴都没浪费。 苏晏用手背遮着眼,想笑又想哭,最后只说了句:“我不喊疼了,随便你。” 无名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借着微弱的火光看了看他的后 ,说:“ 了点血。” 苏晏往后一摸,手上 漉漉的都是分泌的肠 ,没什么血迹,大概都被舔干净了。虽然还有些疼,但仍咬牙道:“没事。你进来时慢点就好。” 无名就着这个最原始与野 的姿势,跪在他身后,手扶 物一点点往里进。 这家伙还是这样,事到临头就忘了做扩张,苏晏苦笑了一下,把脸埋进曲起的臂弯里。 好在后 已经足够润滑,他尽量把肌 放松软,配合对方那 硕大 物的进入。 这次阻力小了许多,无名把自己缓缓顶进了最深处,恨不得连双囊也一并挤进去。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不能急着动,否则要出丑。 他恍惚觉得这是个来自切身体会的忠告,刚 动了几下,就知道了原因——里面热、滑、紧、 ,层层媚 又能绞又能 ,一个把持不住就要丢盔卸甲。 无暇他顾这种似曾相识的 觉从哪里来,他运转真气封住 关,双手紧握住苏晏的 ,快速地 ,每一下 进都像要撞进对方的心窍里去。 苏晏知道这混蛋天生公狗 ,是个 准高效的打桩机,不出一刻钟就能把自己 。且又是个持久不 的,要是任由他尽情放肆,一个时辰都没个完,能把自己 到 血。 但快 来得气势汹汹, 本不给他担忧的时间,苏晏情不自 地呻 出声,很快那呻 就变成了难耐的低叫:“阿追……慢……慢点啊……停一下,停……我受不住了……” 无名边卖力干他,边问:“阿追是谁?” “是你……荆红追……我一直,叫你阿追……啊——别再、撞那里,我要 了——” 无名伸手握住了他的 物,用指腹堵住铃口,又问:“‘阿追’和你什么关系?” 苏晏在 的紧要关头被阻,浑身颤抖,带着哭腔道:“阿追是我的……贴身侍卫,也是……也是……” “也是什么?”无名 觉脑仁突突地跳,视野中那层半透明的血光在不停扭曲,像个垂死挣扎的怪物。他 着气 问,“是什么?快说!” 羞 向快 投了降,苏晏哭着说:“也是……要陪我走完一生的人……” ——不够,还不够。无名的心神被难以言喻的渴求完全占据,再次加快了速度,把苏晏 得 脸是泪,语无伦次地尖叫:“是我……我的……阿追啊啊啊,你要把我 死了!” 无名蓦然松开手,白浊飞溅。 苏晏边颤抖边 ,嘴里无意识地呜咽着,在高 的白光中几乎晕厥过去。 无名停下动作,等待他从极乐的虚空慢慢落回地面,再一次觉得这情景岂止似曾相识,简直历历在目。他趴在苏晏身上,舔咬着对方汗津津的后颈,听见苏晏轻微地唤了声:“阿追。” 仿佛叫了千百次,自然而然,心口相应,平淡中藏着深情。 阿追。 你的好我知道。 我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你,包括我自己。 阿追,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这一刻我也为你所动。 有如醍醐贯顶,他魇梦骤醒,眼中血 终于散去—— 他是荆红追,只属于一个人的贴身侍卫。 “大人。” 苏晏猛地回头看他,眼中带着惊疑:“阿追?” 荆红追将他扶坐起来,自己半跪着,俯首亲了亲他的脚背:“属下在,大人有什么吩咐?” 苏晏眼眶涌出水雾,用拳头堵住了嘴。 “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荆红追双臂撑在地面,向他热 的大人迫近,脸颊酡红,呼 急促,“属下就继续了。” 苏晏含泪打起了磕巴:“继、继续什么……不是,还要多久?” “不好说。属下多换几个姿势,争取尽快。” “多换几个姿势”和“尽快”之间……是相互矛盾的吧?苏晏忽然有些心惊 跳,又想施展 遁大法:“我,我去解手。”说着要起身去捡旁边被撕破的 衣。 荆红追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用特意去,外面冷得很。” 苏晏说:“我 急。” 荆红追想了想,征询道:“一会儿我把大人 到 出来,好不好?” 第206章 大人哪儿都好 贴身侍卫的态度无比认真诚恳,说出口的话却 到无以复加,苏晏瞠目之后大为羞恼,裹紧身上的破衣烂衫,跳着脚去找另一只布靴。 篝火只剩下微亮的余烬,什么都照不见,趁着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他看见了那只靴子,还没来得及跳过去,殿内又成了一片漆黑。不知踢到什么硬物,脚趾一痛,他“嗷”地叫出声。 荆红追赤身走过来,抱起身娇体贵的苏大人, 了 他享福后又遭了殃的脚趾。 苏晏重又落回温暖的怀抱,觉得很舒服,就是眼下这个抱姿有些别扭。面朝外,后背贴着对方的 膛,两腿分别架在对方臂弯,整一个给小儿把 的姿势…… 苏晏窘然道:“怎么抱的这是,快放我下来。” “大人不是要解手?黑灯瞎火的,属下帮你。”荆红追能在黑暗中视物,抱着他顺顺当当地走到角落里,对着一尊倾倒的香炉,贴在苏晏耳畔说,“大人只管 就好。” 苏晏气恼道:“放我下来,你这样我怎么 得出来!” 荆红追愣了愣,“嘘嘘嘘”地吹起了口哨。 苏晏抓狂地挠他胳膊:“我不 了,不 了行不行?你可饶过我吧!” 荆红追听他说不想 了,刚想转身走回篝火旁,忽然见旁边倒塌了一半的供桌高度正合适,于是曲了条腿踩在上面借力,把同侧的胳膊肘支在大腿上。 苏晏也跟着往下滑了些, 股正正硌着身后之人翘起的 。 热且硬,刑具也似,黑暗又为其裹上了一层危险气息,他不 惊呼一声“哎!” 荆红追高兴地舔了舔他的耳 :“我也 大人。”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