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李义房间的时候，看到他盘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卷兵书在案前发愣。他身边衣架子上的嫁衣如火。
我进门，把手里的端盘放到桌上，跪坐到一边：“一天不吃东西饿不死你？”
眼睛忽然被什么光闪到，定睛一看地上居然放着李义最
的那把长
。尖如冰，红缨似火。它本不应该出现在这。
“喂，死了？”我有些气结。
李义抬眼看我，眼里的情
复杂得我都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前朝和后
相连，李家再牛，只有李义一个人待在前朝。所以我去后来巩固李家权势这件事，就成了那个狗皇帝强抢民女很好的遮羞布。不是民女，是美女，谢谢。
而且那个狗皇帝还说了，我骗他得了传染病，他要诛我九族，没计较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他大度。
原因是啥也显而易见。
郁闷。
“怎么说？”我勾了勾
角，问这个半死不活的李义。李义的余光瞥向地上的长
，后槽牙紧咬几乎崩成一条直线。而后，他像
了气的皮球，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好吧。
我好像懂了。
“小德。”他的声音沙哑，“小德。”
他叫了我两句，就真的只是叫了我两句。
我手肘撑在桌上，支着自己脑袋，有些疲惫：“行了，你别纠结了，我去后
呗。”他瞪大了眼睛，一口否决：“不可以！”
我却笑出了声：“那你准备怎么做？”
他又迟疑起来：“我……”
我越过他，把那把
捡起放到他的手上，他的手这次除了
糙，还冰冷。我说：“这
重得很。你用它杀了多少人，就有多少魂缚在这上面。那么无论你去哪里，那些灵魂都会跟着你。只要你参与了战争，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属于你的世外桃源。”“还有你的列祖列宗，他们也在你的
上。”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尽量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的眼神变得无助、可怜，像一只丧家之犬。
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我也可以去当什么说书人，毕竟我的演讲居然这么
彩。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好有道理，也很文艺。
一时间心情大好，勾起李义的下巴，说：“我愿意为你，为李家进
，怎么样？”他刚要说话，被我用拇指按住了
。“接下来，该你报答我了。”
17
我第一次这么顺利地
了李义的衣服，烛灯映照下，我看到他上身无数的疤痕。触目惊心。
然后觉得我刚才那番演讲实在是有道理。
我坐在他的腿上，捧住他的头，
烈地吻着他。抬手将他的发饰取下，他的长发如布散落到他
间。李义的回应稍显迟钝，
合与反抗估计在他脑内持续纠结，就好像纠结到底要不要把我送进一样。我握住他无措的手，引导着将其放到我的
部，那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将我的瓣包裹。“李义……”我在他耳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将热气送到他的耳廓上。
他的身体轻轻一颤，像是找回了魂。他突然抱起我，将我按到桌上，手臂一挥，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我手掌贴上他的
膛，
起来，柔软的质开始变得结实。他
着气俯下身，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脖颈间。衣物被他解开，我
觉到他糙的大手抚摸上我的肌肤，
连于我的间，不敢上不敢下地笨拙来回试探着。“李义……”我低声催促，瞥见他的衣服全部挂在他的
间，伸手准备去解开却被他制止。我皱眉，刚想说话，手却被他引到
边。他闭着眼，深深地吻了一遍又一遍。“小德。”他叫我的名字，却没有说出下文。只是那只在
间试探的手慢慢褪去了我身下的衣物，没有遮掩地触上了我的部。他另一手将我那只被他吻过多遍的手制于桌上，微微睁开眼，红着脸印上了我的
。得了我的通行许可的舌头，试图让我的舌头和它
织。即使和我接吻多次，李义的吻技依旧生涩。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温柔，带着小心，带着热烈。而后，那只轻轻
捏我部的手终于触上了我的
忌之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被手指触碰后，我不由地夹了夹腿，将他的手锢在了中间。李义愣了愣，像是从
海里找回了些许清醒。他放过了我的，身下的手也离开了那
之地。“做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冰冷得很。
李义第一次听我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但他未作过多解释，只是改成跪坐的姿势，双手扶住我的双腿将它们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接着拖住我的
部，对着那润的地方，轻轻吻了上去。这是我从未想到的，但我又很快接受现状，
起坐起身，夹起腿催促着他的下一步。李义温暖的
包裹住了下身，他小心翼翼地
着，用舌头试探着每一处地方。当他舌尖划过我凸起的
点的时候，身体上的快让我不由
意地哼了几声。听到我呻
的李义像是得到了答案，他用齿轻轻嗑蹭着我最的地方，舌尖不断舔舐刺着它。快如涌来，我一手撑着桌子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按住李义的头，手指抓紧了他的长发，迫使他更深入更卖力地服务于我的情。当我的身体达到顶峰，大腿
部不由紧绷颤抖起来时，手才不自觉地松开了李义的头发。高
过后，我一边气一边将脚踩上李义的肩膀，将他推得远一些。烛光之下，他的面
糜红，脸上得晶亮。姿势的缘故，他一抬眼就能将我的秘密之地一览无余，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他起身准备帮我把衣服穿好，却被我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制止住。
李义僵在原地，不知我的举动为何。
“李义。”我脸上也还带着高
后的糜红之，问，“我现在不好看吗？”明明是最简单的问题，却好像击中了他的心脏，让他动弹不得。
我发力踹了他肩膀，他跌坐在地。
“李义，没想到，你会的还
多。”我起身，摸了摸他的脸，自己随意整理好了衣服，就看到了地的
藉。笔、墨、纸、砚，还有已经碎了的碗碟和脏了的饭菜。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朝我方向跪坐着的李义，他光着上身，衣服全部褪到
间，脸上还沾了我的体
，却是低头着一副认错的模样。在这荒唐凌
的场景下，在地上的长蒙了灰一般，一时都让人难以发觉。我冷笑一声，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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