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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交响沉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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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解寅
时间: 2024/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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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你是不是被狗操过(羞辱/窒息play)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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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进去的那刻,颜西柳就觉得身体几乎已承受不住,肠道得不停冰凉壮的假。他的脚掌蹭了一下地面,鼻腔中发出一点泣音。 “刚进去就不行啦。”祝栖迟角勾起,眼睛却没在笑,像两轮发着冷光的黑月。 颜西柳已不堪重负,手臂轻颤着,像垂死的天鹅般仰着修长的颈,一条腿却在女人上,将她向自己更深处推去。 祝栖迟出一截假,再强横地回去,上面糙的结节一下一下过前列腺,不顾肠绵的纠,只一个劲向更深、更深的地方顶,直到顶穿最末端的结肠。 “不……呃……太深了……” 男人徒劳地挣扎着,手腕和脖颈都挣出一圈一圈的深红。祝栖迟一手抓住绷得笔直的铁链,一手撕开昂贵的衬衣,开始掐拧颜西柳的。 “狗。”她冷酷地说。“你是我的狗。” 颜西柳被勒出一点气音,因窒息而双颊涨红,咽喉被迫自然会产生痛苦,但这由身上人赋予的痛苦中又浸润着些许奇异的焦躁的渴望。 他的小腹肤苍白、有着好看又深刻的人鱼线,中央却顶出一道长度不短的凸痕,一看就是体内含了什么极端下的东西。啧啧地着假,发出靡的水声,润滑因持续不断的暴挤积出淡粉的、细小的泡沫。 祝栖迟甚至没有着重抚他的前列腺,只是无所顾忌地往深处顶,颜西柳就已经快要高了。 但她不允许。 “颜先生,你是不是被狗过?” 祝栖迟出假,没有给他冲上顶点前差的最后一丁点刺。 颜西柳被干得目光涣散,肩胛被墙磨得生疼,窄在头出时猛然一颤,再听到她的问题,不面怯。 “嗯……嗯。” “什么品种的狗?”她接着问。“纯种还是杂种?要足颜先生的话,得是大型犬吧。”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固了,祝栖迟看着里面一点点涌出剧烈的痛楚和愤怒,然后她将握在手里的跳蛋调至最高档,进合不拢的红,狠狠向已经肿了一圈的凸起。 狗链哗啦直响,肩骨撞着板,他的身体无需出声也能发出悲鸣。 “货,被狗都能干到高。”她伏在他耳边,怀恶意地宣布。 颜西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嘶气的声音,因为牙齿死死咬着下,很快,那里就涌出鲜红,好似这样就能掩盖他放地的事实。 他逐渐了解她脑子里盘桓不去的暗想法,那些扎于本的残酷獠牙。他试着接受。可每次到达接受的极点,她总能变得更超乎预料,且过分混账。 跳蛋仍抵在那里,震得祝栖迟手指发麻。她低头舔舐男人的瓣,将星点血渍卷入间,被血染红的立马被咬住,毫不客气地撕破,想从她上撕下一块那般竭尽全力。 “还没完呐。”她舔了舔嘴的裂口,微笑着说。 手握在铁链上的那一刻,一股深重的、连祝栖迟本人也要为之讶异的黑暗涌上心头。 只要她想,或许,就能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痴情于她的人活活勒死。只要她想,就能在体和神上同时待他。 这种权利,是颜西柳自愿自觉地拱手赠予祝栖迟的。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无法再忍受与此不同的了。 为了对脑海中盘旋的暗念头做回应,祝栖迟往男人侧处狠狠甩了一巴掌。 “爬起来,我要从后面你。” 跳蛋还在不停震动,颜西柳行动迟滞地转了个身,由坐姿改为跪姿。随他的移动,几缕粉白的润滑顺着腿缓缓下,而糜。 换成跪姿,铁链没有解开,男人前倾的身体就失去了支点。一双手在身后掐翘起的丘,口又热又,深处嗡嗡震动,红肿不堪的圈被指甲掐捏着,不停把玩。 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要跪不住了。颜西柳漠然地想。眼酸麻不堪,后几乎失去知觉,如果早十年,兴许还能让人玩个尽兴。 祝栖迟在他紧绷如琴弦的侧落下绵密的啄吻。 颜西柳眨掉眼里的生理泪水,微微塌,分大双腿,像不知廉的发情的畜生一样合身后人猛烈的动作。 长的假又一次快速贯穿,将里面的跳蛋捅向深处,直到腹部鼓起一个鲜明的凸起。椭圆形的小东西里面装着强劲的马达,猛烈地翻搅离结肠不远的壁,在看不到的地方,润滑翻起白沫,和不知何处渗出的血混杂,接着被假扯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 颜西柳跪趴在板和墙壁形成的夹角里,只能听见模模糊糊地听见从自己双中出的嘶喊。听起来那么荒,又很像哀求,但无人理会。 祝栖迟一边笑一边暴地侵犯他,白皙柔软的手按那处时不时鼓起的腹。颜西柳的后吐出了很多润滑,摩擦变多,红绞在假周围过大的结节上,被野蛮离的力道拽出一截,颤巍巍地坠在外面,鲜红滴。 婴儿拳头大小的头在出后,又顶住翻出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将其拧回深处。 身体仿佛被作为纯粹的器对待、被毫无怜悯地捅穿,颜西柳大脑里唯一存在的只有这种强烈的、说不出是剧痛还是绝顶快的受。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身体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喉。 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中,腔绞着埋在深处的跳蛋和具疯狂搐起来。 仍处于不应期的茎凄惨地吐出淅沥水,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那是另一种体。他被了。 ****** 颜西柳最后是被念动力托到另外一间卧室休息的。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和,心痴地轻舔紧闭的桃花眼。颜西柳推了祝栖迟一把,那是个表达排斥的动作。女人不在意,将他轻柔地放到双人里,迭起被子和枕头让人半靠在上面。 他浑身瘫软,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有祝栖迟帮助本无法离开那滩脏污。 他被得丧失了最后一点底线和尊严,被成一个纯粹的、用来足和施的玩偶。 解下项圈铁链的脖颈与双腕迭着数量可怖的血痕,祝栖迟托着他的腕,用消毒巾轻轻抹了一遍,欣赏了一会才心意足地放回他身侧。接着换了无酒的巾,往下擦拭疲软茎和绽着一朵红的。 赤而的腿心被冰凉的东西拂过,颜西柳瑟缩地蜷了一下腿,旋即被按住。祝栖迟伸出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出一点的肠,捏着它轻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首。 男人一声不发,像是失去对身体的知。 祝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下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子,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巾轻轻擦过黏腻的腿和被肿得看不出原样的,留下清的余。 “好受些了吗?”祝栖迟将那点肠慢慢推回去,问。 颜西柳发出一点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贴在下腹:“这里痛。” 她曾隔着那处皮往下按隐秘处震动的跳蛋和假具,按得那么重,都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我亲亲。” 祝栖迟是真想表示一点温存,却被目怀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来。”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眼珠一转,索掉皱巴巴的T恤,整个人了过去:“那给你吃草莓。” 什么……草莓…… 被细腻温软的脯盖在面上,颜西柳才明白巧克力蛋糕上怎么会有草莓。 他含了一粒在嘴里,发出一点称心意的哼,双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肢,右手向下滑,掠过紧致温暖的腿,去摸索丛林掩映中的小红莓。 “好,再快一点。” 祝栖迟从身前用双臂搂着颜西柳,让他换一颗草莓,润如海的下体微微扭动着,蹭他在夹里捏的手。 他报复地不让她利索到,每每要升上极点的前一刻,手指就停下动。祝栖迟也不恼,双腿叉跪在他身上,低头给他一个懒洋洋又绵的深吻。 如是叁次之后,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快却连成一片细密润的雨,浇在本就向外渗水的大地上。 高来得那么舒展、又无比缓慢汹涌,她和他左手十指,都支离破碎地着气,鼻息织起的微风卷起一点雪松的冷香,覆于废墟中最后一串微弱如燧石火星的余烬。 ****** “……去洗澡。”颜西柳推了一下不肯放松的拥抱。 情退之后,身体的黏腻就无法忍受。 祝栖迟起身前,伸手掂了一下男人腿间再次充血的茎。 那东西颜很深,份量也有点惊人,因此被很残酷地对待过。 把一个本来在生殖方面占足优势的聪明男人在身下当被进入的一方,得开茎成为摆设,应该能足很多变态的快。 她捏了一下十足的头,小指挑了挑往外渗絮的马眼,收获一声惊。 颜总裁想开口骂人,他真受不住了,然后就看见女人向她手里的东西低头,不知是想亲吻,还是要直接含进嘴里。 下一秒,毫无防备的祝栖迟就被一把推得滚下了。 摔下去的刹那,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大惑不解的震惊中。 “你有病吧……?” 她张了张嘴,又闭紧。 像是突然被强光刺进眼睛,颜西柳瞳孔放大,神情憔悴而黯淡。他弓着身体,将器藏在影里,如同什么残忍酷刑的受害者。 “祝栖迟,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男人呢喃着,好像马上就要哭了。 “……求你。” 祝栖迟无言地站起来,抱住他的肩膀,手掌在他背后轻柔地安抚:“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会做的。” “去洗澡,让我把你干净。”她温柔地叹息着说。020MagaZINe.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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