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莹和秋萍在警局里的情况,和苏之燮预料得几乎差不多。 到了警局之后,陈静是抱有最有一丝幻想,想让警察惩罚秋萍和王玉莹的。 但是,打她的人是秋萍。 又一直都是她在找王玉莹的麻烦,从始至终,王玉莹对她既没有辱骂,也没有动手打人,她自然说不出王玉莹什么。 当然,在最初打架的时候,王玉莹冲她膝盖处踢得那一脚,因为当时,她的头发又被秋萍给按住,脑袋 糊糊的,也没有分出来,还以为是秋萍踢的。 没能找到控诉王玉莹的理由,所以,她就一直在控诉秋萍。 在警察面前,她鼻子一把泪一把,很是凄惨地讲述着自己被打的经过。 她把肿 的脸给警察看,说是秋萍打的。 又把自己 糟糟的头发,给警察看,说是:幸亏她是头发不是假发,否则,只怕早被秋萍给抓掉扔了。 至于身上被打得特别疼的地方,那就 部了。 可是,陈静很要脸,她是不会当着男警察的面把自己人被打了 股的事情说出来的。 更不可能把 部受伤的地方展示给别人看的。 尽管,她坐在椅子上, 股都疼,她也不好意思提这些的。 而关于她说的这些,被打得头发 糟糟的,鼻青脸肿,嘴都出血了,等等之类。 再看打人者秋萍…… 秋萍这边看上去也好不到哪里去。 坐在椅子上的秋萍,嘴笨,话说,警察同志问什么她说什么。 不问,她干脆就像是哑巴一样。 这样的秋萍,看上去特别老实,哪里像是陈静口中声讨的施暴者。 但是秋萍此刻的模样,同样很 狈。 甚至看上去,比陈静受伤还严重。 她上衣领口处有两颗纽扣都被人拽掉了,她的上衣脏兮兮的,皱巴巴的,一看就是打架留下的。 她的脸也脏兮兮的。 半边脸上,还有灰,有手指印,虽然没有肿,但也很 狈,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特别是她脖颈上,有明显被人抓伤的痕迹。 青一块紫一块,有好几处被手抓伤的血痕,看着就 觉得疼。 她坐在那里,垂着头,一言不发,一直窘迫地用一只手按在第二颗的纽扣处,以防止自己走光。 她领口处第二颗纽扣处,纽扣不见了像是被人扯掉的。 衣服也被人撕烂了一块,很 狈。 第二颗被扯掉的纽扣处刚好又在女孩子 前,为了防止 光乍 ,她只有用手按住。 而且,顺着她被抓伤的脖颈处,隐约间,还能看到几道血印子一直延伸到里面。 似乎是向 部延伸的,估计是 部受伤了。 只是,在警察看过来的时候,秋萍明显得很囧,她本能地又把衣服领口收了收。 她的手往上一紧,就害羞地遮住了受伤的地方。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很腼腆呀。 她不说话,有些窘。 而这种窘态落在警察同志眼里,倒是觉得莫名可 。 两个值夜班办案的年轻警察,也都是大小伙子,还都没结婚呢,谁好意思往姑娘家 口处细看。 所以,目光所到之处,只是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 这一扭头,刚好就看到了坐在最边上的,华清大学高材生王玉莹。 不愧为华清大学高材生啊!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落落大方,气质出众。 虽然这里是派出所,她面对的警察同志,作为华清大学的高材生,她超凡的气质,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景二少发现,比起一直在哭诉,追了苏少好多年也没得到苏少喜 的女记者,这位嫂夫人真是太出众了。 怪不得向来对女孩子无 的苏少,见到这嫂夫人一面之后就 上了。 不得不说,嫂夫人这气质,这容貌,真是甩了陈静八条街。 景二少突然有些走神。 他是随着大哥景向 喊的嫂夫人,关于苏少和嫂夫人热恋中的各种佳话,大哥之后可没少提。 所以,景少还是比较了解的。 只是,关于苏少和嫂夫人已经结婚的消息,因为封锁太严,他是不知道的。 正在景少走神时,他的思绪被旁边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身边的警官对秋萍道:“小同志,你也说说吧,陈同志说了这么多,你也说说。” 秋萍抬头:“……我,没说的了。” 话落,她低头,又把领口处攥得更紧了。 几人一起看向她。 “嗯?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又没说的了。”年轻的警官看向她攥着领口的手,有点想笑。 王玉莹也差点忍俊不住。 景二少也笑了。 两名警察同志的视线又落在秋萍脖颈上。 按理说 ,陈静的脸被打肿了,一直在控诉秋萍,秋萍应该反击才对了。 她脖子上被抓伤了那么多处,而且,好像 部里面受伤了 血了,她应该也控诉一下才对了。 但是,她什么都不说。 她越是不说,警察就越是觉得有些偏向她。 特别是景二少,他的心,本来就偏向嫂夫人这边的人。 见打架的一个是嫂夫人的朋友,一个是女记者。 嫂夫人的朋友吧,嘴有点笨,什么也不说,除了问什么回答一句什么,其余的几乎都不说话。 而陈静见秋萍不说话,又开始气愤填膺地指责秋萍。 “警察同志,她当然没话说了,是我挨了打。” “她高兴都来不及。” 陈静又是一番控诉,说到了最后,她抹着眼泪,凄惨地说:“警察同志,她们太过分了,我估计是被打出内伤了,现在我身体好疼呀!” “真是好好疼,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惩罚坏人。” 两名年轻的警察,一脸威严地坐在那里。 等陈静说得差不多了,他们再一次一起看向秋萍。 “那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你承认自己打人了?” 秋萍摇头:“无话可说。” 说着,她低头,又把自己领口处合了合。 似乎是生怕别人看到了什么。 又似乎是特意掩盖那里的伤。 景二少和那名警察对视了一眼。 景二少想笑:这姑娘可能是伤到尴尬的地方了,不好意思提。 要说,这个陈静也够可以的。 她怎么能往女孩子那个地方抓。 这不是存心要毁人女孩子的 吗? ……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