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就低下头亲他的嘴,半侧著身体,把他 光了,然後他们嘴贴著嘴, 贴著 ,腿贴腿接吻。先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轻碰触,吻得轻柔,甚至都有那麽点羞赧作祟下的小心翼翼,脸红心跳,跟初尝人事的小菜鸟似的,然後李佑把舌头伸进去。 两人含著舌尖深吻。 李佑又从 头柜的 屉里,拿出来润滑剂往下抹。 是杜蕾斯的热 润滑剂。 绍离说,“想干嘛,我那儿还疼呢。” 睡得有些 糊的声音里,带著点咕哝味,听起来懒懒的,让李佑有些招架不住。 他一只手沿著绍离的後背往下摸,摸进 ,摸到那个还有些羞涩的入口,低声问,“真的还疼?” 绍离初生牛犊不识虎,不明白接下来会有怎样一番花样在等著他,半老实不老实地说,“真很疼。”边说边配合地 了 嘴角。 那个表情,在李佑看来相当滑稽,像个傻帽。 李佑就笑了,低下头亲亲他的鼻子,低声说,“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吹是吹了,可简直要了绍离的命。 杜蕾斯的热 润滑剂,一吹,绍离几乎要弹起来。 李佑用手臂 著他, 得他辗转反侧也没法动弹,吹了一阵,又在那个羞涩的地方舔了, 了。 最後李佑 著绍离的 头,手指 著,直接把绍离送上了高 。 绍离气 吁吁的,手脚缩著,在做最後的防守。 李佑好笑地扣住他的手 枕头上,然後 那 翘的 ,将 器抵上去。 并不急著进去,而是像第一次那样,用形状 的头部,一点点打招呼似的,在入口那儿描摹轻蹭。 被碰触著,没来由的,那东西的形状,就一下子重现在了绍离脑子里。 他是知道那种尺寸跟形状的。 虽然都是男人有的东西,可李大少这个,似乎在这一刻就变得不一样了。 几乎是告饶似的哼了声,李佑掌握时机,很配合地 了进去。 只进去一小截,那东西实在太大,真要是不管不顾闯到底,绍离就得负伤了。 得亏李大少还有点良知。 李佑用浅 做拓展,动作并不 烈,绍离却被 得红了脸。 李佑的 器抵著他,他觉得心跳不受控制。 等李佑把 器一点点 进来,开始一下下撞他,他那心跳,就更加缓不下来了。 李佑亲亲他,说,“还疼吗?” 绍离闭上眼睛装深沈。 李佑笑笑,撤了点手臂的力气,整个下半身重重 著他,用那种重量,还有 的力量跟速度,让绍离神智 离。 绍离全身发麻,双手无力,他夹紧腿,用脚背磨李佑的背。 李佑的背好像是他的 点,被磨了一下,肌 就绷紧了。 !!!!的水声,跟 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李佑急促 气,动得很急。 绍离一只手握著他手臂,哼哼唧唧地说,“喂你悠著点。” 他是昏头了,才会挑这麽个时候胡 挑衅。 李佑往深里 了他几下, 得他除了呻 说不成话。 他从 头柜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条丝巾,伸下去擦了擦,咬著绍离的嘴说,“今天你那儿水真多。” 绍离在心里骂擦擦擦擦擦! 这倒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佑顶著他,把他一下下推上去,又往回落。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抱著间或亲两下,再哼一会儿。 夜 醉人,李佑被那种紧致柔 的触 包裹著, 觉里面羊水般的 热,间或一阵热 淋上来,也有些醉得脑子发晕只剩雄 本能了。 看来是个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 板嘎嘎吱吱响了大半夜,最後李佑说,“明天去挑张新 好不好?” 绍离浑身都 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那把你换了好不好!” 他那瞪过来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味道。 李佑摸著他大腿内侧,恣意地笑上来。 绍离在心里说这家夥真是疯了。 这个晚上,两个人充分“摸索”了一番人类起源问题,第二天绍离起来,身体居然不觉得怎麽难受,他猜想,大概是李佑昨晚到最後,给他涂了点绿 膏药的缘故。 被接连做了两天,除了 有点酸,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绍离就破罐子破摔地想:得,至少私生活 和谐,算是过关了。 他是个现实的人,知道 生活和谐,对双方关系有多重要,只是他一点儿不知道,李佑这两天是在把多稀罕的膏药往他身上抹。 他就知道早上起来,哪儿也不痛, 好。 洗漱好,冲了澡出来。 李佑在浴室喊他,“离离。” 绍离说,“又怎麽了。” 嘴上不 ,脚步倒快,就还是进去。 那会儿李佑在刮胡子,他说,“过来帮我。” 他一点儿没有指使人的愧疚样子。 绍离说,“我是你佣人?” 李佑把剃须刀递给他,说,“我是你佣人也行。” 绍离撇撇嘴,他不是个多 计较的人。 他说,“就这一次知道不。” 於是他替李大少涂剃须水,刮胡子,刮好了,涂了须後水,他拍拍李大少的脸,说,“哟,真 帅的年轻人。” 正对著镜子,李佑亲亲他头发,说,“谢谢。” 绍离一只胳膊搭著他肩膀,弯著 笑上来,他真心觉得李佑这人跟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真 逗的,他说,“你还真够自信的啊。” 李佑摸著他脖子,说,“想吃什麽?”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