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朗抱紧他,几乎笑出了声:“送花?壁咚?背拥?心肝儿?” 商宇贤耳尖通红:“你生了我的气,我在哄你。” 参朗扣紧他的,让他在身上慢慢地动,吻他发肿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哪怕我再生你的气,也不会超过九天。” “什么?”和他气息凌地吻在一起:“为什么?” “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如果我冷落了你九天,让你追逐了我九天,但第十天,我一定会原谅你,因为我要给你尊严,因为我你。” 商宇贤:“……” 参朗小声:“商宇贤,因为我你。” 商宇贤心脏狂跳,不由停下动作,参朗不应地托起他,听见醉酒的人在耳边低喃轻叫,参朗低笑一声,那只一直托着他的手忽然抬起,啪地一声打在了人的pp。 啪—— 商宇贤一下愣住,震惊地睁大眼睛:“……” 疼倒是不疼,但这也太…… 太羞了。 “喂。”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手滑。 啪! “?!!参朗!!!” 商宇贤浑身都红透了。 “嗯?朕的皇后娘娘,真的悟了,悔了?”话音刚落,参朗的手臂忽然一用力,将他抱起来,再松开,高低翻覆,来回磋磨。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商宇贤眼角泛红,全身火烧火燎,哽咽地对他求饶,“我不行了……参朗,放开我,参朗,”浑身发抖地想捶打他,想从他的身上逃开,但手腕被束缚住了,他错觉地以为自己被青年从际贯穿到了头顶。 被他绑着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环住人的脖子,与他紧紧相拥在黑暗里。 躲不开,也不想躲,挣扎不掉,也不曾挣扎。 仿佛这一辈子,真的被他就这么绑住了,而且心甘情愿。 ——将来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如果你愿意用九天对我表达你的悔意,对我付出你的真心,我就会用第十天还你所有的尊严。 因为我你。 并且始终着你。 所以原谅,所以宽容,这就是他们相的方式。 …… 第73章 [修锁] “你醉的厉害, ”参朗埋首吻他的脖子,“连叫声也和以往不一样。” “你在乎这些?”他闷哼地喃喃, “做这种事的时候, 喜,注重?模样, 表情, 声音?” “你这个样子,想不在意也不行, ”参朗轻叹一声,“你让我意神。” 商宇贤仰躺在宽阔的老板桌上, 双手被绑着高举在头顶, 小声说:“把我解开。” 死结系得死死的, 解开是不可能解开了。 夜渐浓,长腿长身的青年站在落地窗下,一丝月光从遮光窗帘涌进来, 透过这点光亮,稍微能看清对方的脸。 之前, 参朗打算开一盏壁灯的,但被商宇贤阻止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 或者是因为他在青年面前落了泪。 参朗俯在他身上了会,让他的腿抬高,勾着他的,在办公桌的屉里摸索着, 找到一把办公剪刀,比划着要剪断他腕上的领带。 商宇贤躲了躲,“别,别剪断。” 参朗手一顿:“你不会还让我系它上班吧?” “别剪成两截,”商宇贤小声说,“把死结剪掉就是了。” 参朗想了想,大抵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一刀两断的意思? 死结剪掉之后,绑在他腕上的领带落在桌上,被束缚的地方有淡淡的红痕。参朗的注意力在别处,还没反应过来,商宇贤刚一离了束缚,忽然双手攀上他,铺天盖地的吻了过去。 刚结束一次,桌上一片藉,参朗不想让他这么疯,但他似乎听不进去,呼中的酒味越发地浓郁。参朗躲也躲不开,只好着面抱紧他,一边回应着人的示好,一边低声细语地安抚着他,想按捺住他的不管不顾。 老实说,这还是年长的人第一次粘着他暗示“不够”,而不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说“别闹”,这对top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是谁说不行了的?”参朗被他吻得呼不畅,站不稳,把他摁在那儿,不让他动,看了眼时间,依照平时来看,也够久的了。 人不是柔弱的类型,在参朗不对他用强力的情况下,力量其实是相当的,青年被他吻住,推来搡去的,商宇贤往前扑,想要攀住他,参朗只能将他整个人抱下来。 “身上怎么这么凉,你的拖鞋呢?” “别管它,”商宇贤小声说,攀着他的肩颈,光着脚,被他抱离地面一点,圈住他的腿,脚尖踩他的脚背,“去卧室吧。” 他说去卧室,不是去浴室,这也是第一次。 参朗想起销售部的同事说他老婆“如似虎的”,一边可劲儿唉声叹气地演,一边叹着“男人好难”,在众狗面前狂撒狗粮,怎么看都是在炫耀。 今儿个也让小爷体会了这种自产狗粮的夜生活,当然不能扫了大宝贝的兴致。 参朗咬住商宇贤的嘴,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一把将他拦抱起来,往卧室走了去。 六十六层总统套内昏暗一片,参朗撞开卧室的门,离边还有一段距离,还来不及放开怀里的人,就觉到商宇贤挣扎一下,脚下支撑不稳,结果不知怎地往前一绊,双双往上倒。 失重中下意识地护住了怀里的人,身形一转,参朗垫了底。 一不小心就这么失掉了主动权,任由对方所支配。 商宇贤眯着眼睛,缓缓地直起身子,以王者的姿态垂着眸,细长的眼角泛着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身下的年轻人。 向来目光柔和的商总,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显然是喝醉了,妈的,魅狂狷浪透了。 像只匍匐的大白猫,慢慢地往下俯来,贴着参朗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从他的心口一路咬下去,“参朗……觉到什么了……” “,”参朗浑身发软支撑不起,“我踏马的觉自己要炸开了。” 透过夜灯微醺的光亮,商宇贤的脸泛着红,垂头凝视着他,觉到间的指尖在下意识地扣紧,深夜里两人一齐发出闷哼声。 参朗在这方面从没示弱过,哪怕他处于下方,哪怕由年长的人驾驭这场好。 任他为所为,任他一片藉。 反正到最后总是会由青年翻身收场,打扫战场一般地安抚他,疼他,耐心、宠溺,并且宽容。 这让已是中年的男人到安全。 的不得了。 商宇贤很少在上头,一来年纪大了体力不好,二来,太羞了。 但这却是参朗喜的姿势。 因为能捕捉到人的每个表情,在得到足的时候,月光里的人身体后仰的线条,美的不得了。 以往,即便容许商宇贤在上,也不会超出十分钟。很快地,他就会微微地出汗,浑身轻微地颤抖,寻不到出口,把脸埋在参朗的颈窝里,困难纾地小声哀求他,轻地发出低哑的呜咽。他的声音很,克制而又矜持,羽似的人极了,直到青年翻身而上,让他那克制的声音叫出来。 而今天却不太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地快且重,用这种他认为难堪的姿势,脸越来越红,一只手撑在身后,美妙的身体和脖子往后仰倒,参朗不得不用掌心托住他。 商宇贤太疯了,眼前的画面全是他对自己的意,的青年觉就快不行。 突然间,商宇贤眼睛泛红,倾身过来,低地贴近他,双手用力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参朗猝不及防差点窒息:“?????” 人喝醉了酒,手劲儿本来就不小,再加上俯身的惯,参朗以为会被扼喉而死。 “咳,宝贝儿咳……” 参朗抬起胳膊,掰住了扼在脖子上的双手,又舍不得用力,怕伤了他,窒息中想要制止他,忽然听见他在耳边低声地喃喃—— 那嗓音格外地轻,但参朗还是听清楚了。 他问:“你以前和他……” 参朗愣了愣:“什么?” 商宇贤:“你和他,也是这么做的?” 参朗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回答我。” “你愿意听?” “嗯,我想知道。” “……不,我不想说。” 就算不回答,商宇贤也总不会真的掐死他。参朗开口拒绝,观察着他的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到身上的人缓缓地动,连声音也像是在导,商宇贤仍在追问: “那时候,你们是不是每晚都这样?” 参朗:“……”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 “不,不是,”参朗先让了步,“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说着,抬手抱紧他,“如果我告诉你,完全没有生活,就是在欺骗你……宝贝儿,这是个扎心的话题,何必呢?” “我想听。”商宇贤全身在发抖。 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就像当初参朗也曾问过他“还想和女人做这事么”。 参朗掀开被子裹紧他,让他俯在膛上,轻声说:“一开始,我们太年轻,疯闹过,不过一点点就淡了,聊天也少了,七年,他嫌我啰嗦,觉得生活无趣,谁热脸贴冷股呢,我也不被怼……再后来……你知道了,这时候你出现了。” 商宇贤的身体在他的双臂间缩了缩,这明显是不安和无助的体现,“都说男人能把情和身体分开,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觉得,他更适合,不,他比……比我做得……更好?”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