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你不要得寸进尺!”李文轩瞪大眼眸道。 本来他的眼睛就够大,这么一瞪真像牛眼。 “哦?这么说来你道歉很勉强?既然如此,请回去吧,我不接受你所谓虚情假意的道歉。”司徒墨冷笑一声,抱着膀子躺在驾驶位上。 司徒墨向来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不是小心眼的问题,而是他的 格以及为人方式而决定。 李文轩几次想转身离开,可一旦走了,自己下半辈子真的完了,大好前程也没有了。 “对不起!”李文轩大喊一声。 “这么大声干嘛,吓到我了,重新!” 噗!重新?我擦! 忍!必须要忍! “对不起!”李文轩再次道歉。 “这次还算凑活,走吧!回酒店之后我给你治疗。”司徒墨说完开车走了。 李文轩看着消失的车辆,双拳握的咔吧咔吧响,手指节泛白,硕大的身体微微颤抖。 气的,绝对是气的! …… 一行人回到酒店,司徒墨洗了一个热水澡,神清气 ,舒坦轻松。 李文轩可遭着罪呢,身体忍住巨大的痛苦,现在的腿比之前还要 ,还要肿,打眼一看好似一颗木桩子一般,黑乎乎的甚是吓人。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白宁雪前来询问道。 “随时都可以。”司徒墨懒洋洋回应。 “李文轩正在房间躺着呢,自从被咬伤之后,他的汗水始终没断过。” “纪墨和金不换呢?”司徒墨问起两人。 “他俩问题不大,现在躺下睡着了,明天基本无碍。”两人一边走,一边说。 “嗯!” 一会功夫来到李文轩房门前,司徒墨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白宁雪也跟着进来。 李文轩看了司徒墨一眼,没有说话,咬着牙齿,汗如雨下。 忍耐力够强,确实是条汉子,但太骄傲了,也太以自我为中心。 “躺好,我为你祛毒。”司徒墨淡淡开口。 李文轩照做,依旧没有吱声。 银针出现在手指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加上帝王之气的涌动,显 神秘莫测,朦朦胧胧。 司徒墨眼眸一闪,掠过一丝丝光芒,手中银针毫不犹豫的扎下去。 快!准!狠!三点掌握的炉火纯青,下手一个字:稳! “嘶!”李文轩倒 一口凉气。 司徒墨不是作 ,确实会有些疼痛 ,并且十分疼痛难忍的那一种,之前纪墨和金不换之所以没叫疼,乃因为两人昏 了…… 帝王之气一进入右腿,一股舒适 涌上心头,心中除了 还是 。 帝王之气乃天下所有毒物的克星,只要是毒,全都白扯,一律消灭。 按照治疗金不换两人的方法,司徒墨又重新施展一遍。消除毒素并不需要消耗多少,轻轻松松。 短短五分钟,犹如杠子的腿开始消肿,原本的伤口也慢慢 出黑 毒 。 李文轩松了一口气, 出微微喜 。本以为司徒墨会借助时机再整自己一把,看来多虑了。 又是十几分钟,右腿的状况基本和原来差不多,虽有些虚肿,但不仔细看 本发现不了。 颜 也恢复成正常 ,不再黢黑。 “呼!”司徒墨缓缓出了一口气,手臂一摆,几 银针回到手上。 “好了,没事了!明天估计就能正常行走。”司徒墨淡然道,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哎?”白宁雪想喊没有喊出来。 “李文轩你休息吧,毒素总算解决了。以后不要和司徒墨起冲突,毕竟他今天救了你,不看在谁的面子上,也看在自己右腿的份上。”白宁雪苦口婆心嘱咐道。 “我睡了。”李文轩顾左右而言他,随之躺下闭上了眼睛。 白宁雪无奈耸耸肩,继而走了出去,顺便把灯光关上了。 在白宁雪关上门的瞬间,李文轩再次睁开眼,眼眸之中闪烁冰冷寒光,十分骇人。 …… 一夜无语!司徒墨睡得香甜! 别看他呼呼大睡,但只要有一点动静,绝对第一时间警觉。 想在放松时害他的人可不多,前世经历的风险数不胜数,对危险的 知能力超强。 刚刚穿好衣服洗漱一番,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司徒墨走上前打开了门。 “吱嘎!”一声,门外站着一位美女,手中端着简单的稀粥和食物。 至于是谁不用多说了,除了白宁雪之外还有谁? “你昨天救了三个人,肯定消耗不少,吃点饭吧。”白宁雪站在门口一笑,没有经过同意便进屋了。 “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吃啊。” “我昨天骂了你,难道不生气?”司徒墨有些奇怪问道。 “不生气!昨天你是功臣,辛亏有你出手,才挽救了三条人命,不然可就糟了。就算你骂我,人家只好忍着喽。”白宁雪歪着脑袋轻松说道,没有丝毫介意和生气。 司徒墨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向来如此,若是一味强硬下去,他会奉陪到底。如果服软,他也不会过分为难人,定然用同样的态度去对待。 “你人 好。”司徒墨坐下开始吃饭。 “噗嗤。”白宁雪娇笑起来,花枝 颤。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发现你 好玩的,脾气上来了谁求情也没用,没脾气的时候吧,又很柔和。”白宁雪歪着脑袋说道。 司徒墨笑了笑,继续吃饭。 “真是神奇,昨天看你施针也没有特别之处啊,怎么就能解毒了呢?他们三人今天全好了,一大早就去了警局处理事务。”白宁雪坐在 沿,一双美目盯着他。 “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总之他们都保住了 命不是么?” “是!能活下来就好!”白宁雪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话音刚落,白宁雪的手机响了。 “喂?怎么了?” “嗯?什么意思?” “那名罪犯没有死,然后 不醒?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过去。”白宁雪说完挂断了手机。 能 醒才怪了,司徒墨的施针手法乃十分独特,独一无二。之前就说过,除了他自己能解开之外,其余人想都别想。 “我可以 醒。”司徒墨抬起头说了一句。 “你可以?”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