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用手沾了些凉水给徐然拍了拍后脑勺,一直观察着徐然还有没有出血,还在已经止住了。 徐然也由着宁晋溪摆 ,喝过酒的脑子有些迟钝,再加上周围都是宁晋溪的味道,让徐然 觉很有安全 ,一阵困意袭来。 眼睛都快睁不开时,突然徐然反应过来,自己啥也没穿,瞬间睁开眼睛,刚好与长公主地眼睛对上。 “怎么了?”宁晋溪还在替徐然拍着后脑勺问道。 “没,”说完人往下沉了沉了,只留下脖子和头上水面上。 宁晋溪的余光也察觉到徐然的动作,只是这时才想起来,未免有些晚了,刚刚进门时,便把自己 了个干净。 在家也早在徐然下水时,便看了个清楚。 可这个角度,仰着头能看到风景,让徐然的鼻血再次 出,这让宁晋溪始料未及,察觉到异样,只好将扶着徐然头的手,覆在徐然的眼睛上,挡住徐然的视线。 “闭眼。” “闭上了。”喝过酒的徐然异常听话。 “好了,本 出去了,你早点洗完出来,别着凉了。” 宁晋溪再次替徐然将鼻血止住后离开了,只是那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 “殿下,凉茶来了。”翠菊端着一壶凉茶到宁晋溪的屋子说道。 “嗯,放桌上....罢了给本 端一杯过来。”宁晋溪一手拿着书,一手撑着头说道。 宁晋溪赶紧将徐然 着样子忘记,只是越想忘记记得越清晰,只好也给自己来一杯凉茶去去火气。 想着想着脸上的 红变得更加红润。 翠菊将茶杯递给宁晋溪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请沈医师来看看吗?” 宁晋溪想起徐然那边害羞的样子,实在不便让沈如月来看。 翠菊刚要退出去,便遇上徐然进来“小徐将军回来了。” “嗯。”徐然回得有些无力,刚才的事情真的太丢脸了,在汤室磨磨蹭蹭地到现在才敢回来。 宁晋溪听是徐然回来了,连忙拿起已经放下的书,假意看起来。 等徐然进来后,又假装不经意地说起,翠菊刚刚送来了凉茶,这个季节容易上火,让徐然喝了。 要是徐然是个不分五谷之人,宁晋溪这话她一定会信。 可是这深秋时节,何来上火一说。 许是想到自己刚才的借口有些拙劣了,“嗯,晚间饮酒过多,喝些凉茶去酒气。” 徐然终于拿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扬头便一饮而尽了,宁晋溪看着徐然喝下去,这小 崽的 算是顺好了。 只是这睡觉的时候,宁晋溪发现这人的 其实并未没有顺好,离自己的距离中间都可以在睡下一个人。 无奈只能自己贴上去,只是这一贴上去,让去徐然身子突然僵硬起来,后背自然 受到了宁晋溪软 。 宁晋溪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手抚上徐然的肩膀,将人扳正,平躺在 上。 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从徐然的额头一路慢慢滑到下巴的位置。 徐然屏住呼 ,一动不敢动。 终于长公主的手滑到徐然的肩膀处,在徐然的微微颤抖下将被子拉高。 “别着凉了。”此话一出,徐然睁开眼睛看着宁晋溪。 只见宁晋溪一脸坏笑的样子看着徐然。 徐然有些气 的转过头,把被子拉高盖住自己头,“哼 ”了一声,这样一来,宁晋溪这边的被子就所剩无几了。 像是想到了被子都被自己卷走了,徐然又赶紧将被子挪了一些出来。 宁晋溪见状,不再逗 徐然了,只是缓缓地将被子盖自己身上,躺下。 只是早晨醒来时,徐然依然是窝在宁晋溪的怀里,大概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今 的徐然此时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宁晋溪小心地挪开揽着自己 的手,一点点地往外移动着,可终究还是把徐然吵醒了。 “嗯...”一声梦 传来,徐然坐起来,头还垂着,眼睛都未曾睁开。 宁晋溪见徐然这般困极了样子,“再睡会,今 也无要紧事。” 徐然转身睁开眼,便看见宁晋溪的俏影,身长 细,这世间也就自己见过殿下这般吧。 深秋时节难得的朝光洒进屋内,照在宁晋溪身上,又有不少 光从地面上反 到徐然脸上。 宁晋溪见徐然被光线照得有些睁不开眼,不动声 地挪动了自己的位置,替徐然挡下了那碍眼的光线。 “殿下,在发光。”徐然脑子一 道,宁晋溪身穿月白绸衣,在光线下,身形散发着一圈柔和的白光。 徐然头又被宁晋溪点了点,“不想睡了,就快些起来吧。” 徐然又顺势跪坐在 上,头埋了宁晋溪的肩颈处,宁晋溪无声地叹了气,怎这般粘人。 如果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再想徐然这般粘着自己已是痴人说梦一般。宁晋溪应该不会将徐然推开。 明明没用什么力,徐然就是这般跌坐在 上,眨巴着眼睛望着长公主,像是在控诉为何将自己推开一般。 “翠菊。”长公主深知自己没用什么力,这般跌坐是徐然在演给自己看,也就不去管她了。 徐然看着宁晋溪的背影离开内屋,又睡回去了,大概一柱香时间不到,又猛地坐起来,自己快速地穿好衣服。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