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丰年有了自己的行 后,只觉一夜间又回到了刚穿来那几年自由自在的 子。 不如说独居生活反倒更自由了。 她把仆人都安置在殿外,嘱咐着谢景瑞要是来了就提前通报一声,自己在殿内逗猫 花,还搜罗来了一堆 书。 要说这老祖宗还真是敢写,男扮女装作妾还抱了个孩子养。 正值酷暑,长乐 里的冰块虽供给充足,但她还是把长![](//www.020magazine.com/ig/ku.png) 了,只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当长裙穿。 丰年躺在美人榻上曲起两条腿在空中晃呀晃,一边吃果盘一边翻着书啧啧称奇。 谢景瑞来时 女本想进殿通报,却被他先一步止住了。 陛下的话总归比公主更有份量,谢景瑞进屋时一路畅通无阻,却在进入内殿前自己止住了脚步。 透过屏风隐约见到少女随 地躺倒在榻上,腿部 畅纤细的线条分明不受布料遮掩一览无余。 谢景瑞隐约猜到了丰年此刻是何样模样,但还是不可置信地放轻脚步,悄悄从屏风后探出头。 少女正盯着手中书痴痴发笑,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男人痴 的目光。 她的衣着在现代来说或许只是居家的随 穿着,在古代却不是一般的大胆 骨。 细软的蚕衣顺着曲起的长腿滑落至大腿处,白皙细腻的皮 被大方展现,不着一物的小腿晃晃悠悠,勾着谢景瑞的眼珠一上一下。 身下物什隐隐抬头越发炙热,她总刺他不肯巡访后 ,可那佳丽三千,又有哪一个比她更勾人? 自小学习的礼仪规矩让他犹疑一会,终是抵不过那处不甘的暗涌,他额头抵在屏风上,眼睛却直直盯着 榻上的少女,如求偶的野兽在暗处嘶吼。 丰年看得正起劲,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水声,她一惊,连忙扯过被扔在一边的 子穿上。 待到上前查看时,果然看到谢景瑞平静地拘起水洗了洗手,而后拿白布擦干。 丰年垮起脸“公务做完了吗就跑过来?” 谢景瑞回头看她,方才还笑得那般好看,现在又冷起脸了。 他定定看了她片刻,在丰年不耐烦转身前拉住她,搂住她的 就弯 吻住她。 刚刚宣 出的情绪此刻又翻涌起来,任由少女推拒却不肯放开她。 谢景瑞把丰年抱起来抵到墙上,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两人口间相连的银丝在 光下发亮。 “笑一下吧,你笑一下朕就停下。” “你又发什么疯?” 谢景瑞在她 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笑一下吧,朕好久没看到你对朕笑了。” 丰年把手卡进两人之间,隔开一些距离“你要是真想让我笑,就别把我卷进你那些烂事里。” 殿里一阵静默。 他能把夜莺关进笼子里,却不能命令它为他歌唱,但他也不愿放她离开。 当夜谢景瑞回到了自己的寝 ,脑中午后光晕里的 旎画面挥之不去。 在连灯光都能被藏匿的黑夜里,他将难言之瘾尽数宣之于口 “年儿,年儿……”020maGazin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