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摁着他的肩膀往下推,动作轻柔而坚决。 苏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次在南书房,他躲在御案下、龙袍内,皇帝怕是那时就起了让他吹箫的心思。未果后估计介怀得很,今 想方设法也要遂这个愿。 要说苏晏本来是绝不能接受的,别说口 ,荆红追不慎 在他脸上,都惹他 然大怒,一通暴捶。 但此番皇帝却一步一步突破了他的底线——冰淇淋都吃了,还介意叼一叼外头的圆筒? 更何况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摆明了是不容拒绝。苏晏无奈之下,只得在椅前半蹲下来,迟疑再三,解开了对方的 带。 头褪下的瞬间, 大 的 物弹出来,“啪”的一声轻响 在了他脸上,当即浮出一道红痕。 其实力道不大,但皇帝那话儿犹如软皮裹铁,他皮 又 ,一下便给 红了。 苏晏捂着脸,委屈地瞪视皇帝。皇帝心疼地伸手 了 泛红处,哄道:“我给你吹一吹。” ——谁给谁吹呢!苏晏恼羞 起。皇帝却将两 手指探入他的嘴 ,抚摸 的上颚,捕捉柔软的舌尖。 口中手指灵巧地搅 ,苏晏战栗地揪住了对方的衣摆,来不及 咽的一丝唾 从嘴角 下来。 皇帝 出手指,将龙 抵着他微张的 漉漉的嘴 ,继续哄道:“方才教的,还记得么?” 苏晏耳 烧得厉害,不得已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光滑 的 头……很干净,还带着点衣物上沾染的熏香,只铃口处微微的咸味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下意识地又舔了一口。 皇帝居高临下,见苏晏 面酡红、眉头微蹙,双 间吐出一点 红舌尖,猫儿似的一下下舔舐着,青涩至极,也 人至极。 像有股火热的心血从 口涌出,下行冲向 物,使它更涨大了几分。 苏晏似乎掌握了些窍门,将 头含进嘴里 咂 ,皇帝再也忍耐不得,手指 进他的发髻中,失控似的将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 龙 顶开 舌戳进口腔,被软滑的舌头与两壁 紧紧包裹,恍如陷入仙境。皇帝低低呻 一声,微仰了头,将 物更深地捅进对方喉间,闭目猛力 送起来。 苏晏含个 头尚觉得生涩吃力,这下大半 没入,撑得嘴角有些裂痛,咽喉被一下下撞击,更是止不住想干呕,生理 的泪水涌出眼眶。 他极力想要将 口腔的 吐出来,喉咙一阵阵收缩推挤,结果把皇帝 得险些兵溃千里。 皇帝狠狠 了口气,用莫大自制力拔出了 物,俯身将不断干呕的苏晏抱进怀中安抚。“好了好了……这么难受……就作罢。”声音沙哑得可怕。 苏晏 住了呕吐的冲动,垂死般 着气,手指却紧揪着皇帝的衣袍:“还好……我、我再适应一下……” 他的发髻散了,簪子连同 头青丝一起洒下来。皇帝低头亲吻他的头顶,带着点苦笑:“是我失控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 暴过。以为自己能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谁料对方的身体胜过任何催情烈药,稍一沾惹就燃起炽焰,把所有从容与雅量都烧成了灰烬。 苏晏听出了这句话中藏着的自责,摇头道:“做这事哪有不失控的。” 比起打桩时有如疯狗的阿追,皇帝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等等……我这是在做什么,对比不同男人的 技?这可太渣了,太渣了!苏晏惊觉后百般唾弃自己——阿追跑没影也就算了,皇爷可就在眼前! 内疚之心顿生,苏晏牙一咬、心一横,挣开皇帝的怀抱滑下去,顾不得咽喉难受,将仍坚硬未消的龙 重又含进嘴里。 这回他小心 吐,卖力伺候,忽而舌尖绕圈,忽而腮颊收缩,直到 咂得口腔发麻, 舌几乎失去了知觉,才听见皇帝难耐地闷哼出声。 皇帝知道即将丢 ,本想 出 物,不想苏晏此刻刚巧一嘬,顿时三魂七魄都被妖 走,抵着他的喉口接连不断地 了出来。 苏晏险些被呛死,为了避免进气管,只能进食管,无奈照单全收,将 嘴浓稠勉强咽了下去,完了捂着嘴咳个不停。 魂魄飞上紫府碧落,又悠悠落回体内,皇帝长叹般呻 了一声,将苏晏拉到腿上,用力抱住。 两人 叠拥抱着,谁也没出声。 苏晏气息平定后蓦然发现,皇帝仍是衣冠齐楚,只除去了 带、 头褪下一些;而自己却长发披散、衣不蔽体,泪痕与未擦净的白浊挂在嘴角,十分 狈。 自觉脸面受损的苏大人暗中羞恼起来,偷偷去扯皇帝肋侧的衣袍系带。 皇帝握住了他的手,脸 有点难堪:“……刚鸣金收兵,要再战恐怕得等上一盏茶工夫。” 苏晏一怔,心道:只要再十分钟又能……卧槽,其实你才是十八岁,我三十六吧?! 皇帝以为他不 意,默然了片刻,动手解他身上半遮半 的中单。 苏晏还没从双方的体能落差回过神,忽觉上身已经赤 ,皇帝正在 他的 子。 ——那个印章! 腿 的印记早没了,皇爷见了审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苏晏心虚地抓住皇帝的手:“皇爷,臣、臣不行了,要不今夜就到此为止……” “今夜还长得很。”皇帝不等他阻止,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苏晏用手捂住了脸。 他 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腿 原本的印记处抚摸,心一慌,说道:“其实是因为那天下大暴雨,我——” 皇帝用 舌堵住了他的嘴。 半晌后,两人 息着分开。皇帝面沉如水,说:“看来盖在腿 依然不牢靠,那就只剩一处地方了。” 哪、哪处地方?苏晏还没来得及发问,整个人被拦 抱起。 皇帝走到窗旁,将他放在一张铺着锦垫的醉翁椅上。 这醉翁椅造型颇有特 ,宽大的椅背向后倾斜,有些更高级的款式,椅背下方还连着放杂物的矮榻,也能把椅身支撑得更稳。椅前有宽敞的脚踏,两条实木扶手长长地伸向前方,跟轿杆似的。 苏晏管它叫“懒人架”,人往上面一摊,脚放踏板,胳膊往扶手上一搁,不知道多舒服。 可惜他却不知,本朝无论 中还是民间,拿这醉翁椅另有用途。 如若知道,他绝不会因为下雨,就把这椅子从院中老桃树下给拖回寝室里来。 直到皇帝分开他两条赤 的腿,勾挂在长长的扶手上,他才惊觉——这个生孩子似的姿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用两只手扒拉着长扶手,想要起身,却因为椅面的角度而使不上力,被皇帝轻易地又摁了回去,继续保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晏羞 地恳求:“皇爷放我起来……” 皇帝握住他悬空的脚踝,手掌沿着小腿缓缓向上,摩挲着被迫张开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一览无余的两瓣雪丘之间。 柔软 物下垂着两颗 的红丸,皇帝 着,连同后方紧闭的小 ,也因为细致地 抚而一开一合地翕张起来,渗出的 润水渍,在指尖的拨 中发出微响。 苏晏羞 极了,用一条小臂捂着脸,小声求饶:“别摸了,皇爷别再……啊……” “此处竟然天生出水,连油膏都不需要了,实是难得。”皇帝看似平静的神 中,藏着密云不雨的深意,“看来苏 卿是天赋异禀。” 苏晏能 觉到皇帝心中的隐怒——对洗掉了专属印记的他,更是对无视了君威的某个或者某些人。 他此刻心情矛盾,既心虚气短,又理直气壮。前者使他愿意接受一定的惩罚来消弭皇帝的怒火;后者让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因为他在人格上从未归属于任何一个人,并不会因为被盖了章,就成了谁的所有物。 他嘴里称臣,入乡随俗地跪拜皇权,但灵魂从未向谁弯曲过。 不过, 向也许真的弯曲了——当皇帝用手指进入了他,在软热 滑的甬道内开拓时,苏晏因为袭来的快 而咬住手背,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为痛失的“直男”称号哀悼了几秒钟,然后决定坦(厚)然(颜)接受现实。 肠道内清 越渗越多,手指 动之间几乎没有了阻碍,但 口紧紧地收缩着,连第二 手指都挤不进去,更别提较之大了不知几倍的 物。皇帝发愁地皱了皱眉,担心他有意抗拒,会在后面的情事中吃苦头。 “放松些,否则朕要罚你了。”皇帝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的 上。 手 太好,没忍住接连拍打了几下,但见雪 颤巍巍地弹动着,肌理内薄粉大片大片地晕了出来,是云蒸霞蔚般的绮景。皇帝难忍地 抑着 重的鼻息, 下龙 又抬了头。 苏晏在微痛的快 刺 中呜咽有声,肌 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把后 内的手指绞得更紧。 皇帝叹口气,伸手解下他系在脖颈上的羊脂玉印。 玉印约有二指 细、半掌之长,柱身光洁圆润。皇帝以印头沾了清 ,在苏晏的腿 上印了印,依稀留下字迹的残红,于是低笑了一声:“看来真得印在里面,才能留得长久。” 苏晏奋力收拢双腿,惊道:“皇爷不要!” 双腿被不容抗拒地拉开,皇帝抵着印尾的盘龙雕饰,将柱身一寸寸推进嫣红 透的 口。 苏晏只能 着气,努力放松后 ,将玉印一点点 吃进去,留下长长的红绳垂在体外。 皇帝没有就此停止,手指将玉印越推越深。 苏晏只觉冰凉硬物磨过肠道,端头抵住了体内最 的那处,缓缓研磨。惊惶与快 一同油然生起,他不由哀声叫道:“拿出去!皇爷……槿隚……出去……” 皇帝给红绳的末端打了个梅花络子,红穗在大腿雪白的皮 间晃动,而后手指扯动红绳,玉印便在肠道内来回摩擦。 苏晏的哀声变了调,细碎呜咽中夹杂着颤抖的呻 与拖长的尾音,听在皇帝耳中,比天底下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媚人。 “出不去。就让‘槿隚’印在你身体深处,刻在骨 血脉中……”皇帝俯身 吻他 膛上硬 的 珠。 醉翁椅难堪重负地嘎吱嘎吱直响。苏晏双手扣住皇帝的后颈,将他冠帽都扯落了,勾在扶手上的双腿难耐地厮磨着, 身细细扭动,似乎想将体内异物排挤出去,又像要把它 得更深。 刻着字的印头,雕龙的凹凸的印尾,来来回回碾过关窍之处,几乎要将他磨疯了。 他在呻 、在啜泣,在含含糊糊地求告着什么,连自己都听不清。 皇帝绵密地亲吻他的 膛与锁骨,从下颌直到汗 的额头。苏晏忽然扬起脸,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颈侧。皇帝吃痛,但没有挣开,任由他咬了好一会儿,才力竭般慢慢松开。 皇帝舔去他 上沾染的血珠,哑声问:“留住‘槿隚’,好不好?” 苏晏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皇帝笑了,宽衣解带,花纹 美的织缎一件件落在案角、扶手、地板上。他将苏晏的双腿勾在自己臂弯,对着泥泞不堪、彻底松软的后 ,将 硬如铁的 物用力顶了进去。 苏晏发出了一声尖叫。 玉印被闯入的 顶到极深处,他痉挛般颤抖着,浑身像浸泡着烈酒与老醋,酥麻酸软,每一块肌 都失去了气力,手臂骤然软垂下去。 皇帝没有立时攻伐,从膝弯下 出一只手,抚摸他汗津津的脸颊,温声道:“受不住了?” 苏晏失去支撑的那条腿无力地挂在扶手上,语声破碎:“皇爷……消……消气了么……” 皇帝僵了一僵,叹道:“从未真正对你生过气,何来消与不消。”他 怜地吻了吻苏晏的鼻尖,“这不是惩罚。只想让你记住今时今 ,记住这个名字,要让你每次想起我,都是一场深入骨髓的錾刻。” 苏晏低 :“槿隚,槿隚……我要你。” 皇帝心血沸腾,颤声应道:“好。” 垂在股间的红绳只剩短短一截络子,卡在 口外,皇帝退出后,将连着玉印的红绳缓缓扯了出来。 口红肿软 被印尾的雕龙带了些出来,很快又如收拢的花瓣缩回去。苏晏 着气,幼兽似的呜了一声。 羊脂玉印浸了油般更显温润亮泽,皇帝随手将它挂在了椅背的横杠上,随即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重新埋进了极乐地。 被彻底开拓后的肠道,驯顺而放 地裹住了 物, 接他的占有与掠夺。 烫热的 息,急促的 ,难耐的扭动,破碎的呻 ,世间万千光影从身边飞掠而过,只有刻骨铭心的 愉随着情 浪 上下沉浮。 皇帝自制力惊人,往往在被紧 绞 的后 溃的前一刻, 身出来,等待即将攀上峰顶的快 落 ,再开始新一轮的 送撞击,刻意延长出 的时间。 苏晏则被狂风暴雨的鞭挞与短暂的空虚 替折磨,越是得不到餍足,越是饥渴纠 得紧。 无法尽兴的快 层层累积到极限,最终如万丈高楼轰然倒塌,将他从身到心碾成齑粉,每一粒微尘都是极致的狂 的愉悦。 许久之后,他才从天上落回人间,躺在皇帝身下疲倦而 足地 着气。020mAgaZINe.Com |